緊緊地貼住了嚴洛言的身子。
嚴洛言的手一直順著秦笙的曲線到達了最幽謐的地方。
比基尼隻有一根細細的線條。
嚴洛言一挑。
就長驅直入。
水花蕩開一圈一圈。
一層一層。
潤澤了兩個人最深處的靈魂。
怕秦笙受涼。
嚴洛言自己也沒能盡興。
最後嚴洛言抱著全身乏力的秦笙直接進了臥室。
浴缸放水的那點時間。
秦笙被嚴洛言按在了浴室的牆麵狠狠地要著。
全身酸軟的秦笙不停地求饒。
嚴洛言把頭埋在秦笙的頸窩的時候。
一聲低吼。
正好浴缸裏麵的水也放好。
嚴洛言抱著一動不想動的秦笙泡進了浴缸裏溫暖的水。
“洛言,我很累。”
秦笙撲閃著大眼睛。
可憐巴巴地看著嚴洛言仍然叫囂著的小弟弟。
嚴洛言嘴角斜斜的勾起。
一臉的溫柔。
“乖,阿笙,洗完澡我們就去睡覺。”
嚴洛言仔細地給秦笙擦洗。
手劃過了每一寸肌膚。
可是他還真的做到了沒再行動。
秦笙總算是安心地閉上眼睛泡了一個舒舒服服的澡。
可是嚴洛言也隻是中場休息而已。
秦笙自以為躺到了溫軟的大床上就可以美美的睡一覺。
不料又被嚴洛言啃食得骨頭都不剩。
一直到天色微微泛白。
秦笙終於昏睡在了嚴洛言的懷裏。
皇禦集團辦公室。
陳剛今天的氣色好了很多。
到辦公室的時候嚴洛言已經做在總裁辦的桌子上看財經報紙了。
手邊是沒有動過的美式早餐。
三明治加一杯熱咖啡。
聽到腳步聲。
嚴洛言抬了抬頭。
然後視線又回落到了報紙上。
“怎麼樣了?”
陳剛拉開了凳子坐下。
林秘書立馬送來了同樣的一份早餐。
陳剛點頭致謝。
卻沒有更多的交流。
“有結果了,其中的一個小子膽小,開了口,還真的是紅興社的人做的,說是有買家付了錢。”
嚴洛言放下了手上的報紙。
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漆黑的眸子蕩漾著危險的水波。
“洪興社?”
“嗯!”
“這兩年警方查的嚴,這個幫派其實早已經沒有了早年的光輝,竟然連這些錢都掙!”
陳剛咬牙切齒。
恨不得現在就去把這些雜碎修理了。
嚴洛言喝了一口咖啡。
放下了咖啡杯起身。
“去會會周光遠。”
陳剛點了點頭。
“我已經安排了人在周宅的附近埋點,這會兒他應該正在晨練打球。”
兩個人邁著大長腿進了電梯。
直接去了地下車庫。
周宅。
現在做生意的有幾個是清白之身。
多多稍稍早年都在道上走過。
而周家曾經也一度輝煌過。
不料前幾年周家嫁女兒的時候。
複仇者幫著炸彈製造了自殺式的襲擊。
最後周家的老幫主為了護女。
雙雙被炸死在了女兒新婚的現場。
而周家的金枝玉葉因為傷勢過重也沒能從病床上再醒過來。
發誓這一生不碰父母產業的周光遠因為堵車沒能及時到現場。
保下了一條命。
這個新聞當時在全國都引起了很大的轟動。
周光遠後來接替了父親的位置。
不上道的事情都做!
謠傳說當時製造襲擊的那個幫派最後也被周光遠全數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