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沒日沒夜的不曾休息，即使心裏麵裝著千萬順不清的心煩事，也擋不住他身上的光輝。
那種秦笙一看就會暈厥，就會失去理智的光輝。
開門的那一瞬間，秦笙仍然沒能控製住把自己的視線從嚴洛言的身上移開。
“媽媽。”
zero乖乖地叫著秦笙，放開了嚴洛言的手跑到了秦笙的床跟前。
秦笙一看到zero就忍不住眼眶濕潤。
可是又不能在孩子的麵前哭。
辛喬覺得能他們自己處理好的事情，這會兒能自己處理好是最好的。
不然秦笙恐怕真的要把自己逼上絕路了。
“Ewan，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就先出去了。”
秦笙抱著zero左看看又看看的，聽見辛喬說要出去就點了點頭。
“嗯，去忙吧。”
路過嚴洛言的時候，辛喬和嚴洛言都默契到沒有跟對方有任何的眼神交流。
一個不想，另一個不屑。
嚴洛言總歸覺得徐明朗帶過來的這一幫子人都有問題。
李嬸進來關切了秦笙，把東西放好就退出了房間。
偌大的病房隻剩下嚴洛言，秦笙和zero。
隻有zero和秦笙的對話使得這個房間不那麼的空曠。
“媽媽，爸爸說我很快就會有一個弟弟了！”
秦笙聽後不自然的看了嚴洛言一眼。
四目相對，嚴洛言甚至都沒有一眼溫柔，眼神裏透露出冷漠。
秦笙把視線重新放在了zero的身上。
zero則是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了秦笙的肚子上。
“弟弟，我是姐姐，我叫zero，等你出世了，zero給你吃芝士蛋糕。”
秦笙鼻尖一酸，抱住了zero。
“還不一定是弟弟呢？寶寶喜歡弟弟嗎？”
zero想了一會兒，“媽媽生的都喜歡，但是有弟弟的話我們家就平衡了。”
秦笙笑，“妹妹不平衡嗎？”
zero把耳朵貼到了秦笙的肚皮上。
“妹妹的話，家裏就有三個女的了，爸爸一個人不好玩兒。”
秦笙沒有再去看嚴洛言。
是啊，懷孕本身是一件兩夫妻都期許的事情，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這個時間點上說著就特別的別扭。
原來有一些期許隨著時間的遷移會變得不再期許。
嚴洛言走到了zero和秦笙的身邊。
視線落在了秦笙的身上，“謝謝寶寶還想著爸爸。”
嚴洛言臉上的笑容讓秦笙發虛，有一種警告的意味。
zero笑嘻嘻地扭過頭看著嚴洛言。
嚴洛言把視線從秦笙的身上收了回來，溫柔地看著zero。
“爸爸也喜歡弟弟是不是？”
嚴洛言點頭。
抱著zero從秦笙的懷裏出來。
“寶寶，我們該回去了。”
秦笙一下子就慌張了起來。
一把拉住了zero的手。
“我想寶寶再陪陪我。”
zero感覺到秦笙不是很開心，正準備說好的時候，嚴洛言就湊到了zero的耳邊。
“寶寶記不得爸爸剛才說什麼了嗎？”
zero點頭，“記得。”
“那跟媽媽說再見，我們明天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