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一個本來並不反感,卻有那麼點兒喜歡的男人,雖然他酒後賴皮了些,但杏花卻惱怒不起來,再加上剛才自己把人家給咬傷了,多多少少有些虧欠,更關鍵的是想從他嘴中獲取一些有價值的信息,這其中包括王仙姑被毀了的東西,還有王連成有意無意說出的雇人之事……
於是她默默接受了下來,默不作聲地躺到了床上,小聲說:“隻耍耍就行了,可不許你再親我了。”
王連成應一聲,剛想實施行動,卻又想起了門還大敞著,就轉身急急呼呼走了出去。
杏花一看他走路的姿勢,就知道這時候酒已經醒得差不多了,便不再擔心他會酒後犯性,拿自己身子糟踐取樂了。
等王連成關門回來後,杏花已經自己脫了,用一條大毛巾遮住了,直挺挺躺了下來,微微眯著眼睛。
“嗯,這回倒是聽話,乖……真乖……”王連成娘娘腔說著,站在床前,脫起了衣服。
杏花斜眼瞄著他,心裏就犯起了嘰咕:今天的王連成有些異樣,怪怪的,好似是心裏想要,那物卻看上去又沒那個能力,他到底是咋的了?究竟想幹啥呢?
正想著,王連成光著身子爬上了床,一把撩開了遮在杏花身上的毛巾。
杏花閉上眼睛,她不敢看王連成,尤其不敢看他的嘴巴,血糊糊的一個窟窿,看上去不但敗興,沒準還會把胃給吐出來。
王連成跨上去,手指輕輕一挑,悠著勁往前送去……
令杏花想不到的是,男人越是這樣“半死不活”的狀態,越是具有持久性,因為整個過程都比較理性,不會因為激情過於膨脹,而導致血液循環加快,從而保證了揮發……
王連成倒是守規矩,像隻任勞任怨的老黃牛一樣,隻在上頭默默耕耘,自始至終沒有親吻杏花一口。
這種細嚼慢咽的方式雖然充滿了體貼與柔情,但對女人來說,似乎並不怎麼習慣,也不喜歡,就像是一次風平浪靜的航行,慢悠悠,波瀾不驚,缺乏生機與激情,甚至多出了幾許疲憊與懶散。
直到王連成翻身下來,杏花才從昏昏欲睡的狀態中醒來,感覺身體裏麵空空蕩蕩,有嘶嘶的寒氣在遊蕩一般。
她順手又把那條毛巾抓過來,蓋住了身子。
其實這時候她可以起來穿上衣服的,但她似乎有些不甘心,甚至還有些隱隱的期待,畢竟饞癮被勾起來了,興許……也許……
但願他還能梅開二度,來一次更加瘋狂的,更加猛烈的……
王連成卻穿上了衣服,一聲不吭,走出去,漱口去了。
噗……噗……
王連成在外頭一口接一口地噴著,聽上去比剛才耕種的時候更加生動,更加有力度。
那口口血水像是噴在了杏花的身上,或者說直接淋在了她的心裏,直澆得她渾身冰涼,瑟瑟發抖。
她慵懶地爬起來,無比失落地穿起了衣服,不無幽怨地默念著:啥人呢這是?人家本來沒想法,硬是給點了火,再給撥旺了,卻不讓燒透燃盡,還不停地往上麵澆冷水,這也太殘忍了些吧?也可以說太自私,太不解風情,太不顧及女人的感受了……
王連成進屋後,看上去酒已經完全醒了,問杏花:“雖然喝多了,但我沒禍害你吧?”
杏花沉著臉,沒接話,心裏暗罵著:你個x驢,就這點能耐呀,連個女人喂不飽,還指望你個啥呀……
王連成以為她正在生自己的氣呢,就走過去,輕輕抱了抱她,說:“酒後沒了意識,亂了套了,可對你的過去是真的,一點都不假,別生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