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順昌站起來,走到宋紅軍身邊,喊道:“大侄子,大侄子,你感覺怎麼樣了?沒事吧?”
宋紅軍一聲不吭,看上去已經爛醉,像是半點都沒知覺了。
“來,過來,把他抬到床上去。”黃順昌招呼道。
杏花不再說話,跟黃順昌兩個人,一人抬頭,一人抬腿,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才把宋紅軍抬到了床上。
一番折騰,宋紅軍竟然還沒醒過來,呼呼睡得更香了。
黃順昌指派杏花把他的衣服脫了。
杏花難為情地搖搖頭,說:“你是大老爺們,你脫才對。”
“臭娘們,又不是沒見過,快點,我都等不及了。”
“你等不及了?想回去睡覺了?”
“我也不回去,就誰這兒。”
“那也好,你去孩子屋睡吧。”
黃順昌嘿嘿奸笑著,說:“不,就當著他的麵跟你睡,尋點刺激,玩點不尋常的,你說好不好?”
“不好!”
“那也由不得你。”
杏花知道喝醉酒的男人有兩種,一種是死熊,就像宋紅軍這號的,另一種就是瘋狗,就像黃順昌這樣的,一旦違背了他的意願,那後果不堪設想,倒不如乖乖聽他的。
想到這些,杏花你爬上床,裝出淑女一般的表情來,眼睛望著天棚,摸摸索索,一件件脫起了宋紅軍的衣服。
等脫到褲子時,手指無意間摸到了不該碰的東西,便觸了電一般喊了一聲,那玩意兒也太嚇人了,那個頭,那腰圍,那熱度,簡直……簡直……
黃順昌一直壞笑著,說:“這小子,看來我揍他揍對了。”
“啥意思呀你?”
黃順昌說:“他打你主意了。”
“你怎麼知道?”
黃順昌指指那挺小鋼炮,說:“那不是嘛,上麵寫著呢。”
“寫啥了?”
“你趴上去看看呀。”
杏花瞄一眼,心裏一陣酥軟,這才知道黃順昌是在耍弄自己,就蹬了他一腳,嬌嗔道:“壞,你真壞,壞透了。”
黃順昌說:“我還不是為了你呀。”邊說邊靠了過來,貼到宋紅軍耳根處,輕聲喊著,“紅軍……軍軍……你喝不喝水呀?如果想喝就吱一聲。”
宋紅軍一聲不吭,繼續呼呼大睡。
杏花就說:“不對吧,不就喝了點酒嘛,隻要醉這麼厲害嗎?會不會是中邪了?”
黃順昌說:“中啥邪呀,我知道他酒量,小得很,再說了,我稍稍耍了一點小花招。”
“你耍啥花招了?”
“我在他酒杯裏放了一小片安眠藥。”
杏花愣住了,訥訥道:“你……你……不會要了他的命吧?”
黃順昌說:“沒事,就……就半片,放心吧,後半夜就醒了,我都給算計好了的。”
杏花白他一眼,嗔怒道:“你呀,可真是壞,三根腸子壞了兩根半。”
黃順昌說:“裏麵的壞不壞咱不管,襠裏的沒壞就行,來……來……趕緊操練,我都饞得慌了。”
“沒出息!”杏花這樣說著,給宋紅軍蓋上了床單,擦身下了床。
“你別下來呀,趕緊脫了……脫了。”
“啥意思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