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警官姓陳,雖然說長得一般一點,不過穿上這一身的製服,還真是帥啊!
要不怎麼說,人靠衣裝馬靠鞍呢,穿上衣服就是不一樣。
也不知道那個白君什麼時候能學會,他隻要收起好色的嘴臉,沒準我就喜歡他了呢。
我怎麼可以想這樣的事情?
連忙搖頭,真是胡思亂想。
人鬼殊途的,怎麼能有結果。
“蕭老弟人都在這了,難道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陳警官的反問,用的還真是恰當。
咦?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呢?
他的口氣分明是知道蕭禾是幹什麼的,應該是裏麵的醫務人員報警的吧。
也是,這些人看到棺材的時候,眼睛都得直了。
這麼小的一口棺材,而且裏麵還有三個人倒在地上,一個人傻了兩個人昏迷,實在是太詭異了。
蕭禾突然笑了起來,絲毫沒有預兆,還真是挺嚇人了。
我惻惻的扭頭去看他,這笑容燦爛的沒話說,就好像陳警官在給他頒發榮譽獎章似的。
這個神棍,騙人也就算了,還這麼一副樣子,讓人看了就有種想要給他一拳的衝動。
眼看著蕭禾跟陳警官勾肩搭背的樣子,這兩個人一定是好基友,不知道認識多久了。
看他們兩個人親密的樣子,應該已經認識很長時間了。
我確信他們兩個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稍微靠近一點,畢竟這件事情我參與其中了,還是要聽一聽的。要是蕭禾這個神棍說了有損我名譽的話,還是要馬上澄清的。
蕭禾把剛剛發生的事情都跟陳警官說了,包括什麼鬼上身啊,養小鬼的。
人家好歹是公務人員,怎麼會聽他在這胡謅?
最多也就是以為,他在這胡說八道,害了妄想症這樣的事情。
一想到陳警官會想看怪物似的看著蕭禾,我就有種想要笑出來的衝動。
別說,要是蕭禾真的被陳警官給抓走了,我可不敢確定會不會去救他。
蕭禾這個倒黴蛋,當著他們這種心裏隻有國家的人說這麼封建迷信的話,以後可不能讓別人知道我認識他,實在是太愚蠢了。
就在蕭禾說完以後,我等著陳警官笑話他的時候,接下裏的一幕真是啪啪打臉。
陳警官竟然連連點頭,還喃喃自語:“原來是這樣,難怪醫務人員跟我說裏麵的情況十分奇怪,還想著要不要給你打電話過來看看。沒想到是你們已經解決過的場麵了,又來晚了,都沒看到。”
什麼?我沒有看錯吧?這個陳警官的臉上分明寫著兩個字,可惜。
他這是什麼思想?明明應該覺得很荒謬,怎麼看起來這麼興奮?
我詫異的向後退了兩步,這蕭禾身邊的朋友,沒有一個是正常的。
總感覺我這以後可能有些不太安全。
都說精神病殺人最多就是關起來,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蕭禾和陳警官說了一些話以後,就對我招了招手。
說實話,現在看著蕭禾,還真是有點害怕,怕他會做出對我不利的事情來。
但我還是走過去了。
出租車是不能坐了,我們要在這裏等下一輛嗎?
我帶著滿懷的疑問來到蕭禾的身邊,和他保持一點距離。
他倒是蠻喜歡我這樣的態度,始終都沒有表示不爽。
他率先走在前麵,我就在他的身後跟著。來到最後一輛警車這裏停了下來,拉開車門,“進去吧。”
聽到他這麼說,我的腦子瞬間短路了,怎麼個意思?這是被陳警官給扣押了,還要帶著我嗎?
我可一直都是良好的公民,從來都沒有做過違法亂紀的事情,怎麼就要坐警車了呢?
而且,這要是讓認識的看到我坐在警車裏,一定會笑話我的。
我這後半生,就要在這種暗無天日下生活了,而且還要受人的嘲笑。
這樣的生活我不要!
我下意識的往後退,一生的名譽就在於此,要是真的毀了,可能都扶不起來了。
剛退了兩步,就被蕭禾一把拉住,直接塞了進去,隨後就把門關上了。
他怎麼可以這麼粗魯!
我都快要哭出來了,我一個剛成年沒有多久的小姑娘,正是為自己做的事情要付出代價的時候,怎麼能就這麼去警察局呢!
我不要,我拒絕!
“我是個好人,都是他拉著我過來的,絕對沒有做過違法亂紀的事!”我拉著旁邊坐著的小警官,一臉苦瓜相。
誰知道我這個動作倒是把那個小警官給逗笑了,難道我們倒黴,他會很開心嗎?
真是沒有人情味,還人民公仆呢,就是這麼伺候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