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是最後一次。”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絕對是誠意十足,卻怎麼也沒想到後來。
“出去”他還沒說完,手中的藥粉就撒向了我,我根本來不及閃躲,藥粉直進雙眼。
說好的出去呢?說好的不滅口呢?我哀嚎一聲,發現眼睛什麼也看不見了,其他處卻沒有什麼疼痛,難道他不是想滅口,而是想讓我失明?我正悲痛,聽到了嘩嘩的水聲,接著是寂靜,這廝定是讓我失明了,“大人你好生狠毒,反正我該看的不該看的全看了,你現在毒我雙眼是為何?”我在那一臉苦瓜相,耳朵搜尋著他的動靜,好朝著他的方向抱怨。
“碰”一聲巨響,定是他把門踹了開,我小心的摸索著,心想這下完蛋了,要被拖去喂雪榮了。
“大人”門外卿可適時地叫了聲。
這麼快人手就來了?
“何事?”我聽得出他聲音冷冷,應該還沒有消氣。
“相府莫二少爺莫爭前來拜訪”
我聽了心下一驚,莫爭?難不成莫顏反悔了?想讓我回去?還是隻是來拿玉?
他們的對話有一瞬間停滯,想必左傅也奇怪。
“把他拖出來”左傅清冷的來了一句,隨即走去。
“是”
我聽見卿可朝我走來,立馬拽著水缸不動彈。
“走吧”她的語氣充滿了不屑。
“我看不見路”我咬咬牙,做出一副被哀怨的樣子。
“你~”她此時必定十分不耐煩。
“這可由不得你”她說完一個大力將我推了出去,我踉蹌地扶著門框。
這個狠心的老太太,我心裏怒火中燒,你主子害我,你還來補刀,有你們這樣的嗎!
“哎哎,卿可別這麼暴力嗎”忽然我聽到了上官文斌吊兒郎當的聲音。
“文斌你讓開,大人吩咐了把他拖出去。”
“大人是讓你把他帶去見莫家二少爺,你幹嗎用一副拖出去喂狗的表情。”他拽住我離我很近,應該是在看我的眼睛。
“小弟弟你眼睛怎麼中了薔粉?”他好奇的扳著我的頭。
“什麼?很厲害的毒嗎?”我驚恐道。
“嗯,還行,可驅除毒蟲,還原深海木香,具有強大的淨化功能。”他一本正經的說著,夾雜著忍俊不禁的笑。
我聽了一愣,我可以理解為左大人是想淨化一下我的眼睛嗎?可是怎麼感覺也不像毒藥啊。
“那,有沒有可解之法?”
“有,可用清水洗淨。”他慢條斯理地說著,然後就沒了下文。
等等!沒了?難道說這不是毒藥?
“哈哈哈哈~~”他忽然又犯神經似得跑到一旁大笑。
我隱忍著摸索到木桶邊,用水洗著眼睛,內心裏狂奔著千萬匹草泥馬,真是,丟死人了!!
待眼睛完全複明後,我心裏長長地舒了口氣,一抬頭就看到了卿可咬牙切齒的臉。
“我走還不行嗎,一副吃人的表情。”我實在不懂她為什麼如此看我不順眼,難道還在懷疑我是奸細?拜托也不看看我這水平誰找我做奸細真是瞎了。
“你~你居然用大人的洗澡水!”她手指顫抖的指著左傅剛剛洗澡的水。
“是哦,我剛剛看不見東西太焦急了,不過幸好這水也算是清澈。”這麼一講我還真有些難受,再幹淨也是洗澡水啊,別說這卿可也挺關心我的,我還誤會了人家,心裏略略有些愧疚。
“你也配用大人的洗澡水!”她忽然憤怒的指著我,我聽了瞬間就石化了,什麼叫我也配?難不成我連他大人的人的洗澡水都不配用?意識到是這樣,我的等級尊嚴嚴重受到了創傷。
“小弟弟你別管她”幸好這時有上官文斌來解圍。
他拉著我走出了房間,而卿可此刻還沉浸在他大人的洗澡水還在被人侵犯的悲痛之中,我想說這個女侍衛比他主子還可怕,用個洗澡水就這樣了,萬一她知道我還明目張膽的看過他大人的,我不敢想了。
“文斌,那個卿可為什麼如此對左大人忠心耿耿?”我實在想不出如此維護應該用什麼詞。
“小弟弟,這就叫女人的心,海底的針,我們這些大男人怎麼會懂”他撇了撇嘴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儼然一副好哥們狀。
我心裏暗暗地抽了抽嘴角,老子是女的好麼!你丫一點都不懷疑是什麼情況。
“不過話說回來,小弟弟你這做男人的很失敗嗎,個頭小小的,身板弱弱的,還沒有肌肉。”他邊說著邊鄙視的捏了捏我的胳膊。
“啊啊啊,疼死了”我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