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愛犬也衷於男色’是什麼意思,士可殺不可辱有木有。
我臉色烏黑的望向左傅,發現有個人臉色比我更黑。
“嗬嗬嗬嗬。”五王爺低聲笑著,像是極力壓抑著什麼情緒。
“那就不打擾大人了。”忽然他拱了拱拳,聽不出喜怒地直接轉身就走。
“送客。”左傅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隻是如常的吩咐一句小廝。
皇天可鑒此佞臣有腹吞山河橫貫九天之氣勢,笑談化敵掌中灰之淡然,天下舍我其誰之野心,此臣若是不除,江山堪憂啊!我看著他不禁吞了吞口水,心裏默默地替皇上哀歎兩聲。
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我佯裝淡定的從地上爬起,神情暗暗得意的看著五王爺的背影,見這死變態的背影越走越遠,我心裏不禁樂開了花。
“怎麼,後悔沒能去伺候王爺?”我正看得出神,身邊的左傅忽然來了一句。
一定是見我一直望著他,我立馬反應過來“怎麼可能,大人,我可是男的,也不是變態。”我舉起右手發誓般。
他幽幽的看著我,我才尷尬的把手放下來。
我幹嘛要反應那麼激烈,像辯解什麼似的,奇怪,我為什麼要辯解!為什麼!
“那就在府裏遛雪榮。”他嘴角隱約含著一絲和煦春風的笑容,彼時已經轉臉看著雪榮。
是對我笑的呢,還是對雪榮?
我搖了搖頭,歡快的說“好好,一輩子留在府裏照顧雪榮都好。”
額,他聽到我說的話,身影恍惚頓了那麼一下。
我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又說錯了什麼。
“乖乖跟去。”左傅蹲下身來,溫柔的摸了摸雪榮的頭。
雪榮這在我麵前無盡擺譜的廝居然高興的打了滾。我鄙視的望了望它。
左傅站起來眼神示意一下我便殷勤地跑去牽著雪榮。
“到花苑的時候,告訴卿可來書房。”他交代了一句,便下了樓梯。
我頓時覺得歲月靜好,難道我就這樣被左傅聘請為專業遛狗師?
雪榮果然聽話許多,乖乖的跟了我走,一路上我總覺得這樣的狀態不太對,雖然左傅沒懷疑什麼,可是算算我來這有幾日了,那二狗子的壽命也就不過十日左右,若還拿不到解藥,他當真就沒救了。我皺著眉頭不知不覺就走到了花苑。
剛想要抬頭喊卿可,卻看見了血脈賁張的一幕,我牽著雪榮的繩子不僅滾落地上。
前方草叢中,卿可正壓在上官文斌的身上,而上官文斌也是一手摟住請客的腰,其他的被草叢遮擋住,我看的不真切,我驚嚇的揉揉眼睛,然後猛的蹲下,若是被他們看到了以卿可那個暴脾氣還不宰了我!不過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卿可這種高冷魅惑的女子居然會喜歡文斌這樣吊兒郎當的公子哥!而且平時這麼保守的樣子,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我捂著眼睛,但是還是忍不住指縫間漏出兩點。
“啪。”始料未及的是卿可忽然站了起來,一把抓住上官文斌的領口,不由分說氣勢洶洶的扇了一巴掌。
我神情震了震,心裏幻化出一幅場景,定是卿可正在澆花,那個神情溫婉啊,體態婀娜啊,看的上官文斌心神蕩漾於是想。結果被高冷潑辣的卿可呼的死去活來。
果然文斌的表情是一臉沒反應過來的癡呆相,哎呀~這不是存心作死嗎,作為兄弟的我隻能在草叢中默默地替他默哀。
我仔細地看著卿可,臉上居然有一絲可疑的紅潤,不知是氣的還是羞得。然後她見文斌神色木木,可能是更生氣吧,轉身就以迅雷不及之勢離開,關鍵是她是以輕功,而且速度很快,在我反應過來好像要告訴她什麼事的時候,她已經飛跑了!
天哪!您老別跑到那個小樹林裏默默桑心,人家還要告訴你左大人正在等你呢。
我抽了抽嘴角,怎麼這麼倒黴?!
確定她無影無蹤時,我膽大的從草叢中站起,直至走向呆愣的上官悲催同學。
“行了,別看了,不就是扇了兩巴掌嗎,誰讓你一時色心大起。”我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
“小~弟弟”他木訥的看著我,一字一頓。
“都怪你,大人還讓我告訴卿可事呢,被你這麼一弄,這會她還指不定跑哪呢了。”我無視他的出神狀態,自顧的埋怨。
“才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忽然雙手掐著我的脖子,滿臉死不承認。
“靠!不願意承認算什麼男子漢,你掐老子幹什麼!”我踹了他幾腳,瞪著他。
這廝是犯了神經病吧,可憐的路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