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宮楚閑來沒事就又把自己的神書拿來看了看,她自然是要先把上麵的內容全部默記於心的,這二日她就是一邊練功一邊默記,等全記好了就把這書藏嚴實了,或者一把火燒了,到時再打算。
總共也就十式,所以記起來也是比較容易的,再次翻開記一遍的時候腦子裏就靈光一閃。
有了一個絕妙的主意了,她得好好和商妃談談,告訴他自己正在練神功,練這個功必須不能同房,同時,請他為自己保守秘密,這樣的事情她並不想讓外人知道。
縱然商妃會有些不開心,但因著對女皇陛下的愛,還是會答應的。
沒辦法,誰讓她現在是宮楚呢,這能怪她嗎,她也是被逼得要炸毛了。
今天是商妃找她要同房,誰知道改天皇後會不會也找她同房,這些人為了皇權有什麼幹不出來的。
對於這些人,她可是抱著深深的懷疑,根本沒辦法好好做朋友的。
連朋友都不能好好的做,同房就更不要談了,她可是不動物,是個動物就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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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陛下,女皇陛下,該早朝了。”外麵,又準時的傳來夏草叫她的聲音,女皇陛下絲毫沒有睡醒的意識,夏草不能不叫醒她。
女皇陛下昨晚睡得依舊很晚,她也是有聽下麵的宮女說的。
女皇陛下這幾日癡迷練功,整夜都在看書,她也是知道的。
“女皇陛下,女皇陛下,該早朝了。”大宮女夏草再次喊她,床上的人終於動了一下。
又是早朝,再不去就真說不過去了,久了還會引起旁人的懷疑。
宮楚由床上坐了起來,大宮女夏草就進前來侍候她起床洗漱。
這女皇陛下也不好當啊,向她這種懶散又隨性的人,從今以後就要安部就班的上朝了嗎?
不知道一會上朝這幫老臣又要說什麼事情,那位左相不是個善岔,千方百計的想立他弟弟為後,這背後怎麼可能會簡單得了,這皇位又來得不正,她真是有可能分分秒秒被逼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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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這個時刻,各位大臣已經候在朝堂上了。
這一瞧女皇陛下還沒有到,難免有老臣議論:“女皇陛下今天應該會早朝吧?”
左相立在那裏一言不發,神情沉靜,一雙杏目道不盡的深沉。
三公主這時就道了一聲說:“女皇陛下這幾日來可真是有點怪了,自登基之時她也從未不上朝過,莫不是身體還沒恢複元氣?”身體不可能沒有恢複,瞧她的神色與常人無異,但這一直不上朝,又有意不想立左相的弟弟為後,這倒是讓人有點費解的了。
要知道,當初就是白府與她合謀,才奪得了皇位的。
現在整個朝堂都是白府的人,就算她身為女皇陛下,也是受白府轄製的,可她才登基沒幾個月就想反悔這個婚事,這不是自找死路嗎?
她到現在也沒有弄明白,左相為什麼會輔助這麼個白癡上位,在眾多姐妹之中,誰不知道宮楚這個人,除了好男色,沒別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