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左相白玄衣受了傷,所以並沒有跟著隊伍一塊回去。
宮楚帶著皇後商妃等一行人就此回到皇宮之後也已是傍晚了,累了一天,她也好好泡了個澡,沐浴一番,吃了點晚膳之後也已經是月上枝頭了。
想起白天的事情,她還是覺得很有必要好好道個謝。
白天人太多,一直沒有機會和他說什麼。
隻是,不知道東宮蒼離到底是從她身上得到什麼?
不管他想要什麼,就目前來看,他能傷了白玄衣,說明他目前確實是站在她這一邊的。
一個人琢磨了一會,還是決定等再晚點去罷了,因此也就一個人在房間裏打坐下來,練習了一下自己的神功,畢竟,這兩日因為要陪這些個人也沒有好好練習了。
隨著時間漸晚,夜深,人靜默。
她這殿裏也隻剩下值夜的了,悄然出去看了看,為了避免被下麵的人發現她溜出去找東宮蒼離,她還是出其不意的把留下值守的宮女給點了穴。
這般,她也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去見東宮蒼離了。
由於時間已晚,這會大家基本上都是休息了,也隻有巡視的宮中侍衛偶爾經過,她隻能躲過這些侍衛的看守,飛身掠過,直接進了東宮蒼離的院宇。
東宮蒼離的院宇也是靜悄悄的,想必他的人也都已經歇息了,她隻能伸手把門給推了。
“深更半夜,偷偷摸摸的潛進來,沒人跟蹤嗎?”隨著她踏進來的那一刻,裏麵已傳來一聲清涼之音,在詢問她。
她聞言不由一笑,道:“你沒有睡嗎?是在等我嗎?”他早算準了她會來找他的吧,難怪進來這裏也是靜悄悄的,這麼輕易就來了,一點防守也沒有。
那人自然是沒有回答她,她抬步走了進去,掀開一道簾子,雖然房間裏並沒有燭光,但有月光從窗戶處透了過來,灑在他的臉上,就見他人坐在床榻之上,雪白的袍子灑滿在床上,宛如一朵高貴聖潔的雪蓮花,令人實在是伸不住想要伸手采摘。
“我很小心的,沒有人跟蹤我。”她一邊走進來又一邊對他解釋了一句,他掃了她一眼,她忙又說了句:“謝謝你白天出手幫了我。”
“想必白玄衣也已經起了疑惑。”
“你怕了嗎?”宮楚抬眸看著他詢問。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如果怕,他就不會出手了。
“你們倆個人果然狼狽為奸。”忽然,外麵傳來一道冷冰的聲音,就見門被推開,白玄墨竟是走了進來,一臉冷淡和鐵青。
東宮蒼離看了一眼宮楚,那眼神仿若在說:你不是說沒人跟蹤嗎?這人又是誰?
宮楚聳聳肩,她真的已經很小心了,沒發現有人跟蹤,哪曉得這個白玄墨竟然悄然無聲的跟來了。
既然這事被發現了,當然也是不能讓人家東冥太子殿下吃虧的,那就顯得她不義氣了。
何況,日後用得著人家的地方多了。
立時,宮楚也就回敬一句白玄墨:“皇後娘娘你不是清高嗎?碰都不給碰,還不準孤再找個人曖曖被了。”她這話說得曖昧極了,似乎找東宮蒼離隻為曖床,沒有別的目的一般。
頓時,東宮蒼離表情似變了一分。
白玄墨表情也微微變了一分,但依舊冷硬著表情道:“這麼說來,東冥太子殿下有意想要下嫁陛下為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