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羅小韻眼睛一亮。
“真的。”
“那好，如果我真幹不下去了，過來投靠你，可得賞碗飯吃。”羅小韻的眼睛亮晶晶的。
“求之不得！”
跟羅小韻談完之後，丁丁也想了一些這方麵的事情，如果自己當時有機會出手，她的師傅應該會避免如此悲劇吧。
……
“辛隆、鄒喜波、宋子涵，你們三個調查小組，與羅大寶、婁化龍兩個護衛小組，前往敢州開拓市場。”
“小秦、林想、鄧元旺，你們三個調查小組，與張科、卞永華兩個護衛小組，前往間州，從省城向外，一步步地清掃。”
“記住，一定要同警方搞好關係，結交、合作、送禮，用什麼方式都可以，隻要能達到目的。辛隆在晴州的作為你們都看到了，警方得了名，我們得了實，雙贏，結果是迅速掃清了人販，這可以作為你們的樣板。”丁丁道。
“去了之後，不要急著行動，先摸清楚對手的情況，他們的人數、戰鬥力、位置、行事方式、盤踞的路線等等，都要了如指掌，隱藏好自己，這樣才能打敗他們！”
“是！”
“還有，有事別想著自己單獨扛，一定要記得你們是一個團隊，最強的力量就是合作的力量！如果有事要及時通知我們，事要做，安全也要保證，知道了嗎？”
“知道了！”
“出發！”
一個個隊員向丁丁他們敬禮，隨即上車離去。
看著好漢們遠去的背影，蕭瑟中丁丁又覺得豪情萬丈。
……
“有結果嗎？”
“等下。”賈東亮皺著眉頭在房間裏來回輕輕走動，眼睛也在四處打量，沙發上的雜物，地上的垃圾，他都仔細看了看，然後抬頭閉眼，似乎在感應著什麼。
丁丁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的動作，旁邊的範文也在不動聲色地觀察著賈東亮。
賈東亮睜開眼，走出屋子，在樓道走了一遍，又看了看樓下道路的走向，轉身對丁丁道：“老板，他們應該是去了東北方，那個方向有梁崗縣，還有盧州市，盧州應該是他們的目的地。”
“你是怎麼判斷的？”丁丁問道。
“從地上的灰塵可以看出他們帶了兩個手提包，兩個背包，對三四個人來說，差不多是出差兩天以上需要的行李，所以他們不可能是去很近的地方；再根據他們的超市的購物小票，他們帶的零食和幹糧足夠吃上兩天，兩天的路程差不多到盧州。”
“就這些？”
“就這些。”
“不夠，這推理太過牽強。”丁丁搖搖頭。
“其實……”賈東亮撓撓頭，“其實我是感覺的，我就覺得他們會去盧州市，具體怎麼推斷的我也說不清。”
“這樣會不會太過隨意了？”範文淡淡地道。
“嗯。”丁丁看了賈東亮一眼：“走，上車。”
兩輛車往東北方向開去，賈東亮有些忐忑地問道：“老板，我們現在去哪裏？”
“盧州。”丁丁閉眼養神。
一路無話，快到盧州時，丁丁讓賈東亮再次判斷人販去了哪裏，但賈東亮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你是不是隻有在對方待過較長時間的地方才能感覺到對方去了哪裏？”丁丁問。
“是的，不過我感覺到的是對方想去哪裏，如果他半途改變主意，那我也無法得知。”
“這樣啊。”丁丁道，指點著司機朝市郊一個小區開去，並讓後麵一輛車的翁成軍等人準備行動。
“這次你感覺得沒錯，”丁丁對賈東亮道：“人販確實來到了盧州。”
“是嗎？”賈東亮喜笑顏開。
“但是，”丁丁話鋒一轉：“這遠遠不夠！你隻能大體上推斷對方想去哪裏，如果無法截獲對方最新計劃，成功率很低；而且精確度不夠，一個方向有太多的可能性，所以你的感覺隻能作為輔助，你覺得呢？”
賈東亮低頭仔細想了想，不得不承認老板說的是對的。
“所以，你現在有兩個任務，第一，研究你的這種感覺，努力把感覺的時限和精確度提高；第二，跟著調查公司的前輩學習，學偵察、走訪、追蹤的技巧。不要覺得憑感覺就能勝過他們千錘百煉的技能，那十分之六的成功率太低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賈東亮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雖然難堪卻靜下心來認真思考了。
“老板，你說的是對的，我一定好好學習！”
“你的能力是很了不起的，如果你能持續鍛煉成長下去，好好幹！”丁丁笑著拍了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