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小刀與那名女子同時發出了驚呼 。
“你們認得?”花道嫦見小刀吃驚的樣子,故而問道。
小刀當然認得她。小刀之所以能夠來到這個邊城,全都是拜她所賜。“不想要說點什麼嗎?”小刀率先開口問那個女子。
卻又隻見那個女孩尷尬的一笑,道:“你還好吧?沒想到能在這遇見。”
小刀表情嚴肅的回道:“說說你是怎麼離開客棧的?那些酒客又是怎麼死的?”這個女孩便是小刀在京外客棧見到的那個女孩,正式因為她的失蹤,小刀才會卷入這件複雜的事情中。
“他們都死了?”女孩的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你不知道?”小刀實在是沒辦法相信這個姑娘,從直覺上來說,他更加的希望 這個姑娘是知情人。“如果你不知情,怎麼會連夜的逃走?”
“喂!我什麼時候離開是我自己的事好嘛?我憑什麼要告訴你?”這位姑娘嗬斥了小刀一通,而後轉身回屋,將房門重重的一摔。
小刀沒有想到,那日酒席宴上溫柔可人的女孩,竟然也有如此火爆的脾氣。小刀回頭看了看正在極力忍住笑容的花道嫦,道:“現在我們怎麼才能夠從她的口中問出真相?”
花道嫦本想要調侃小刀幾句,確又被院外的喊聲所打斷。“這是哪個龜兒子,趁著老子不在,想要白白的住我的房。”
院外這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喊罵聲由遠而近,這人馬上就要進得院來。小刀與花道嫦相視一笑,他們都聽出了來人的聲音,就是這間黑店的掌櫃。
掌櫃的走進院中,嘴裏還在沒頭沒腦的罵著。推開院門,掌櫃的便見到了滿臉含笑的花道嫦。 下意識的想要跑,卻又無論如何都邁不動步,是以就楞在了當下。
確是花道嫦主動的與他打了聲招呼,道:“掌櫃的,生意興隆啊?”
聞聽的花道嫦的調侃,這位掌櫃的確是雙腿一軟就跪在了院門口。口中連聲的求饒,“兩位大爺,我這不是有意逃走的。清晨起來你們二位不見了蹤影,我身上又沒帶著銀錢,隻能是離開客棧去尋你們,我在鎮中找了許久也沒找到,是以........”
“停、停、停!我們沒空聽你的廢話,今天我們要在這住宿一宿,明日就走。也不會與你為難,這點你可以放心。”花道嫦打斷了掌櫃的話,他真怕這位的掌櫃的會繼續的嘮叨下去。
聽的花道嫦二人不會與他為難,掌櫃的趕忙站起身,點頭應是嗎“您放心,我以後絕不會繼續幹謀財害命的勾當了,我今後啊,一定會.......”
見掌櫃的還要繼續的向他們便決心,無奈之下,小刀打斷了他的話。“掌櫃的。現如今,你這店中可是有了另一位掌櫃的,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這事?”
“另一位掌櫃?”掌櫃的一陣錯楞嗎“不能啊?別說掌櫃的了,就連夥計都是我自己,我哪來的閑錢顧人啊?”一邊說一邊向著屋內走。伸手剛要推門,屋內的女子先他一步走出,倆人整碰了一個對臉。
“是你!”
“是你”
兩個人站在門口同時尖叫了一聲。
同樣被嚇了一跳的還有小刀二人。“他們兩個也認識?”花道嫦問小刀。
小刀不置可否的的回道:“誰曉的呢?”轉頭再看向二人時,卻見兩人已經扭打在一起。掌櫃的伸手拉扯女子的衣袖,口中叫嚷道:“蒼天有眼,又讓我碰到了你。你快還我的銀子!”說這話,掌櫃的一手拉扯著這名女子,另一隻手便去拽女肩上挎著的一個布包。女子兩隻手死死的護著自己的背包,兩個人就這麼站在門口互相的拉扯。
終於,包袱不堪重負,在二人的撕扯中破碎。包袱內的東西灑落一地,有女人家的首飾、幾兩碎銀子、一遝銀票,和一些應用之物。
“好了!”小刀喊了一嗓子,還真管用,兩人都仍了破碎的包袱片兒。“你們也認得?”小刀問。
“不認得!”
“不認得!”兩人異口同聲的說不認得彼此。“那麼,你們方才又怎麼會撕扯在一起?”小刀知道這兩個人之間肯定發生過什麼。
最後,在花道嫦的目光威脅下,掌櫃的說出了實情。“我本不認得她,即使現在也不知道她叫什麼。我隻見過她一次,就是京外的那家客棧裏。”
小刀也是在那家客棧見到的這位姑娘,她同樣不知道這位姑娘叫什麼。那晚的客棧中客人很多,全都在樓下的大廳中用晚飯。不知是誰的建議,便有好酒的客人與附近酒桌的客人拚起酒來。結果加入的人越來越多,最後,一頓普通的晚飯,變成了一場令人愉快的酒局。或許,如果不是第二天樓下躺滿了死屍,小刀還會覺得是一個愉快的酒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