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地方?”花道嫦要比小刀更加的好奇。
“杭州嘍!”
“切!我還以為是什麼地方呢?”花大公子對此不削一顧。
“誰稀罕你去啊!”
一路上,小刀就聽著身旁的二人在打嘴仗。他雖不插言,卻很享受這種朋友之間這種輕鬆的感覺,能夠讓他暫時的忘掉一切煩惱。
可令人愉快的時光並沒有多久,經過花道嫦的指引,他們三人來到了那處有打鬥痕跡的地方。
原本落在地上的血跡已幾不可見,但通過附近樹木上的刀痕,還有破碎、帶血的布絮,可以看出此間戰鬥的慘烈。
“這是……”小刀有所發現。
這是一塊破碎的布條,足有三寸多寬寬,一巴掌長,上邊沒有沾染絲毫的血跡。小刀是在一塊碎石下發現的它,被石塊壓的嚴嚴實實,除了細心的小刀之外,旁人休想找到。
布條並不整齊,顯然是被人撕扯下來的。
“有什麼發現?”謝姑娘看著呆立的小刀,問道。
“你們看!”小刀將他發現的這塊巴掌大的布條交給了謝姑娘。
謝姑娘將布條接過,反複、仔細的打量,也未看出其中的特別之處。而後,又將布條遞給了毫無收獲的花道嫦。同樣的,花道嫦也不明所以,連同謝姑娘一起,兩個人期盼的看向小刀。
“哼!”也許是無意、也許是有意的清了一下嗓子,小刀開始說起他在這塊布條上的發現。“首先,這是被人撕下的一塊布條。”
“你怎麼知道是撕下的,而不是被什麼東西刮下的”謝姑娘問。
小刀會這麼說,自有他的根據。“若是被利刃劃破,布條的邊緣會比現在要整齊的多。若是被樹木的枝幹所刮破的話,絕不會是這種巴掌大的方形,隻可能是三角形。而且,周圍都是些楊樹,楊樹的枝幹多長在頂端,又怎麼會將人的衣服刮破。”
“況且,這是我在石頭下發現的。布條被幾塊碎石擋的嚴嚴實實,很明顯是有人將這塊布條撕下,藏了起來。”
“就算是這樣,可這些又有什麼用呢?”問題都是謝姑娘提出來的。
小刀沒有正麵回答謝姑娘的問題,而是將這塊布條遞給了花道嫦,說道:“你能看出這塊是什麼料子嗎?”
“這……”花道嫦接過布條,仔細的端詳。有了小刀的提示,他想到了這塊布條所能起到的作用。“這是一塊錦緞!”
“是了,這是一塊錦緞!而能夠穿著錦緞的又都會是些什麼人呢?”小刀問。
“非富即貴!”
“可一個大富大貴之人,又怎麼會來到這種地方殺人呢?”
這個問題,將三個人都難倒了。
“不礙事,我們已經有了收獲。”小刀說道:“將這塊錦緞帶回去,應該能夠找到它的主人。”
…………
“有興趣說說你所知道的嗎?”徐俊來到了嶽英所在的客房。這間客房被守衛的嚴嚴實實,已大大的違背了待客之道。
“當然!”嶽英很痛快的選擇配合。“我既然跟著小刀回來,就是要說出我所知道的一切。它在我心中藏了許久,已壓的我喘不過氣,也讓我失去了太多。”
“你可以開始了!”
“我想,你最在意的就是那筆黃金的去向吧?”嶽英問道。
徐俊點了點頭。
“黃金就在那!”嶽英伸手朝著房門的方向一指。
“你最好說的清楚些!”徐俊是正對著房門而坐,這能夠讓他看清嶽英所指的方向,根本不存在什麼所謂的黃金。
嶽英的手還指向房門的方向,手臂申的筆直,說道:“這個方向,出了府門。”
“香客來?”
嶽英點了點頭。
徐俊一時愣住了。他覺得嶽英沒有說實話。“黃金就在香客來酒樓?”徐俊所處的地方,是花道嫦剛來時就盤下的產業,與香客來酒樓麵對麵。
“沒錯!”嶽英給出了確切的答案。“這是我在地牢中時,允兒親口對我說的。她雇傭馬幫之人,將黃金運到了邊城,就藏在這間香客來酒樓中。”
“藏在酒樓的什麼地方?”
“水井之內!”
徐俊看著嶽英,兩人的眼睛就這麼對視著,似乎都想從對方身上挖掘出一些秘密。“嶽英,小刀和我說過你的事情,他選擇相信你,可我卻不會。不過你放心,小刀答應讓你遠走高飛,我會做到,但前提是在找到黃金之後!”
“當然!”嶽英笑了。“你信任小刀,我也同樣信任允兒,她是不會騙我的!”
嶽英所說的話很好證明。香客來已被徐俊的人看守了起來,隻要派人將井內的黃金取出來,就可以證明嶽英說的話是真的了。反之,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