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國術,都是能夠打死人的。
而國術的定義,也正是如此。
更何況,宮二的身便常年跟著一個形影不離的養猴子的老頭,福星,也是一個了不得的用刀好手。
砍了一輩子的腦袋練就的刀法,可不是兒戲。
李超凡想到那個曾經當了一輩子劊子手的老頭,立馬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一下脖子。
很容易就能想象到,當他輕薄宮二的時候,有一個暴怒的老頭從後麵抽刀,然後行雲流水般將他的腦袋搬家。
想想都覺得脖子發涼,身體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好難。”
歎口氣,不知道係統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坑人的任務。
葉問聽到歎氣聲,回頭問道:“兄弟因何歎氣,是否有什麼為難之處,出來讓葉某看看可否幫忙一二?”
“這。”
李超凡猶豫了一下,胡謅道:“讓葉師傅見笑了,剛剛聽戲台上場的曲,一時有些感慨,風流夢讓人羨慕,奈何,弟身上了無分文。”
告訴葉問他要親吻宮二,怎麼可能。
電影中,葉問可是和宮二有一段貫穿整部電影的理不斷,剪還亂的情緣,他要出來,豈不是找死?
也不知道,現在宮二與葉問有沒有見過麵。
或者,宮羽田有沒有到佛山舉行金盆洗手的儀式,與葉問交過手沒有。
“兄弟多慮了。”
葉問打斷李超凡的話語,淡然道:“兄弟既然住到葉某的府上,自然不能短了兄弟的用度。”
“雖葉某家裏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之家,但是在錢財上,葉某還是沒有短缺過。”
語氣中透露著自信,對錢財的不在乎。
果然不愧是在佛山有培德裏葉的稱呼,也不愧是,拜師學藝就花了十二兩黃金的葉問。
李超凡羨慕不已,承情道:“那弟,就先謝謝葉師傅了。”
葉問笑笑不話,接著看戲。
一旁的葉夫人張永成倒是扭過頭來看了一眼,沒有什麼話,仿佛很是無視李超凡一般。
對此,李超凡倒是不在意。
雖然這樣很沒有氣概,不像個男人,住著葉問的房子,還要花葉問的錢,跟白臉沒有兩樣。
但是,初到這個位麵,不人生地不熟,隻身上沒有一文錢,一兩黃金的他,想要活下去真的是寸步難行。
總不能剛來這個位麵就開始搶劫,偷盜一番。
以他這個身板,在佛山,指不定誰搶誰呢。
更何況,他還有別的想法,在完成任務的過程中,辦一些私事,一些對他自己來很重要的事情。
這樣看來,住葉問的房子,花葉問的錢,就沒有什麼了。
李超凡相信,當他完成任務離開時,是有機會還清葉問這個人情的,現在隻不過是先欠著。
如此一想,瞬間就好受多了。
時間也剛剛好,戲台上的曲唱完,最後一個琵琶弦也停了下來,唱戲的角兒正準備鞠躬下台。
今,共‘和’樓的戲曲也算是結束了。
葉問也打算帶著夫人張永成回府了。
當然,他自然沒有忘了,今遇到的兄弟李超凡,一個讓他感興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