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師兄,這根項鏈送給你好了,其實我在麗春院沒有認識的姑娘啊。”楊嘯天一邊說一邊拉著張玉向外走去。
洛晴兒先著急了,抓著司徒劍的胳膊一頓搖晃:“劍哥,那是送給我的項鏈啊,你怎麼能隨便給人呢?”洛晴兒本就是一個重現實的人,看上司徒劍無非就是看上他的家世,黑珍珠項鏈哪麼貴重,她豈能不著急。
“小子,你想搶麼?”司徒劍暴跳如雷,惡狠狠一掌向楊嘯天拍過來。
張玉一直留心司徒劍的動作,就怕他暴起傷人,見果然如此,冷笑一聲,擋在楊嘯天身前,硬跟司徒劍碰了一掌。“啪!”蹬蹬蹬,司徒劍連退三步。張玉卻隻往後仰了一仰,並不是張玉比司徒劍功力高,而是楊嘯天早料到如此,在張玉後仰的時候將右掌貼到了他的後心,使了個卸字訣,將司徒劍的勁力全部都卸到自己身上,再通過右腿傳到地下。楊嘯天的右腳下麵的地麵有些輕微的凹陷,不過司徒劍等人都沒有發現,隻有王老發現一些端倪,微微點頭。
星芒城作為周圍小門派的領軍者,自然不好偏幫哪一方。雖然他跟楊嘯天很對脾氣,但事情發生在如意閣,他代表的就是星芒城城主,不好出手相幫,但見了楊嘯天一方占優,心裏也是高興的。
司徒劍惡狠狠的瞪了洛晴兒一眼,意思是楊嘯天都知道幫張玉一把,難道你是豬嗎?洛晴兒臉色變換不定,不知道楊嘯天是怎麼辦到的。當時的情形,如果她在後麵強行頂住司徒劍,就相當於兩道勁力把司徒劍夾在中間,他鐵定會受內傷的。這個道理司徒劍怎麼會不明白,隻是找個人撒氣罷了。玄黃界的修士過於重視玄黃氣與玄黃技的修煉,反而忽略了最基本的體術。
“賤兄,明明是你自願給我的,怎麼能說搶呢?咱們熟歸熟,你可不要亂說話,小心我一樣告你毀謗!”楊嘯天說道。
“就是,給不起就不要隨便充什麼闊少爺,不就一根項鏈麼,麗春院的姑娘都不一定願意收呢。”張玉繼續惡心司徒劍。一旁的洛晴兒都快氣哭了,連麗春院的姑娘都不願意收,自己還帶的那麼高興,難道自己連麗春院的姑娘都比不上。
司徒劍氣急敗壞,臉麵也不要了,指著四周大叫:“誰聽見我說給他了?誰聽見了?站出來?”周圍看熱鬧的客人都不敢招惹他,紛紛把頭轉向櫃台裝做挑選貨物。
“我聽見了!”一個聲音傳來。
“你他媽活。。。。。。”司徒劍罵到。當看見王老從櫃台後麵走出來,硬生生的把後麵的話咽了回去。
“司徒小子你罵誰呢?”王老盯著司徒劍。
“我。。。我罵我自己呢。您看我這嘴,真該打。”別說是司徒劍,就是他爹來了一樣得對王老客客氣氣的。平時王老就對司徒劍這個輕浮張狂的性子看不過,不過沒招惹到他,他也就隻把司徒劍當空氣了。
王老輕哼一聲:“今天這事我從頭到尾都看在眼裏,你挑釁在先,言而無信在後,還是在如意閣裏,你當我如意閣是你呼嘯山莊開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