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門裏集合,等了一小會,楊嘯天有些無聊的轉頭打量了一下周圍,頓時嚇了一跳,四周的牆頭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坐滿了人,也不分什麼男女老少了,擠擠擦擦的挨在一起,有的小孩還騎在大人的脖子上,好奇的盯著這裏。
這時候也沒什麼娛樂活動,有點熱鬧都想看,可星芒城什麼時候弄出來這麼多梯子?楊嘯天正在納悶,就聽圍牆外麵隱隱有吆喝聲傳來:“還有沒有上的,有沒有上的,十文錢一次,十文錢一次,您還別嫌貴,這可是幾十年一次的盛況啊,十文錢你買不了房子,你也買不了地,但你能買個熱鬧看不是。什麼?我這梯子才一百文一個?哪對唄,不過現在梯子緊缺,有錢你也買不到。我當然得賺點兒錢了,要不我在這費力巴拉的給您義務奉獻啊,那邊二十文一個呢,我這段可沒幾個位置了,一會我也得上去呢,要上你得趕快,要不一會可沒位置了啊?什麼?五文?你可真敢張嘴,行了,五文就五文吧,誰讓我心眼兒好呢,交錢。上,上,上,快上,後麵還有人上呢。哎,前麵哪幾位你們往裏動動啊,在這兒堵著後麵怎上人了。”
牆上麵也有人喊:“別上啦別上啦,都沒地方了,還有孩子呢,別擠著。你心可真黑,哪段是貴點,可人家那邊也鬆快啊,你看看你這邊,都特麼快摞起來了。”
幸虧這星芒城的城牆寬,並排能站好幾個人,要不非得整出個什麼踩踏事件來,這要是擠起來,不得跟下餃子似的啊。
楊嘯天頓時一陣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真想喊上兩句:“上車啦,走吧,三零二,有座了,走吧,有大座。”
不過楊嘯天的好心情很快又沒了,那個租梯子的聲音又說道:“剛上去哪哥們,你下來的時候還得交五文啊,要不你可別從我這下啊。你愛怎下就怎麼下,能跳下來算你本事。”
要不是等著考試,楊嘯天真想衝出去,揪著那個租梯子的脖領子,非得扇他幾個打耳光不可,中國移動都特麼的單項收費了,你還敢玩雙向的呢?你真以為你租個破梯子還能是壟斷行業?
楊嘯天這裏正氣憤呢,眾人麵前走過一個穿著儒士模樣衣服的中年男子,對著眾人十分簡潔的說道:“跟我走。”
走到一座屋子前麵,麵無表情的說道:“你們每次進去五個人,裏麵有五個屋子,每人一間,考試的就內容你們進去知道了,考試時間為一炷香,考試結束之後從後門離開,不得喧嘩,不得交頭接耳,聽明白了麼?”
“聽明白了。”眾人齊聲答道。
“看來是星芒城安排高手跟我們過招了。”眾人心中暗想。
接著中年人從背後拿出一捆香,眾人一看那捆香才半截小手指頭那麼長短,差點沒吐血。這是蔑視啊,赤裸裸的蔑視,我們就這麼不堪一擊麼?
“你你你你還有你。”中年人隨便點了幾個人,其中就有孫永春。“你們五個,先進。五個屋子的題目都是一樣的,隨便進一個就行。”
五個人互相看看,邁步走了進去。
眼看香快滅了,外麵的人也沒聽見有什麼打鬥的聲音傳來,忐忑不安的想道:“難道有埋伏?還是屋子的人真那麼強?讓考生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第二撥人進去了,還是沒有發出丁點聲響,讓眾人的心都懸了起來,呼吸都輕了起來,一時間屋裏屋外都出奇的安靜。”
“退錢,他娘的這能看見什麼啊?”城牆頭上有人喊道,引起眾人的共鳴:“對,退錢,不退?不退老子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