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好酒,來,咱們一起喝。”楊嘯天臉頰微紅,雙目迷離,醉醺醺的道。
“我不會喝酒,還是伺候你喝吧。”林夕強壓住心中的不快,努力裝出一副歡顏。
“好,我喝。。。。。。”楊嘯天又是一杯酒下肚,“這酒味道有點怪呀。”
“咯咯,這可是我族中秘製,當然跟別的酒味道不一樣了。”林夕心陡然一跳,生怕被楊嘯天發現什麼端倪。
“嗯,也對,那我可要多喝幾杯。”隨著烈酒的攝入,藥力越來越猛,楊嘯天感到一股熱氣在下腹竄來竄去,某處不雅之地悄無聲息的高高隆起,讓一直注意觀察他的林夕麵紅耳赤的。
“該死的男人,死前讓你占點便宜,死也不算冤枉了吧。”林夕暗自道。她對自己的容貌一向有信心,不會有哪個男人在麵對自己的時候會不動心,即使有,那也是裝的。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跟草根比起來,最大優勢就是自信。她之所以在酒裏下藥,不是怕楊嘯天對她沒感覺,而是怕他懾於老祖的威勢,不敢對自己做出過分的舉動。
“這小娘們到底打的什麼主意?”楊嘯天沒有刻意控製藥力的流動,更沒有化解。這樣出了事後嘛,自己也好向老祖有個交代。兩個各懷心事的人,就這麼坐在一起,身體雖然靠的很近,心的距離卻遠到無法丈量。
“玉兒!”楊嘯天感到一陣恍惚,路子玉笑眯眯的坐在麵前看著他,忍不住輕呼一聲。
“嚇?”林夕一陣愕然。
“玉兒,你沒死,真是太好了,這麼長時間你都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楊嘯天一把摟過林夕,把頭埋到秀發裏,深深的吸了一口發香。
身體猶如一隻被烤熟的蝦子,皮膚被燒的通紅,雙眼布滿了血絲,粗重的呼吸,此刻的楊嘯天在藥力的催動下變成了一隻發情的野獸。
“咕咚!”望著眼前的可人兒,楊嘯天艱難的咽下一口唾液。
“你,你怎麼了?”林夕雖然明知酒中下了媚藥,但她畢竟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哪裏會知道藥力會如此可怕。
“吼!”楊嘯天發出一聲低吼,將林夕拉了起來,狠狠一拋,便將她拋到了床上,整個身子都壓了上去。
“你找死!”林夕貴為一族公主,何曾被人這般褻玩過,一時怒氣上湧,想要教訓教訓楊嘯天,隨後又想起了什麼似的,便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任楊嘯天任性施為,隻是眼角滴落兩行清淚。
“撕拉~”絲緞做成的衣裳在暴力摧殘下變成了一片片飛舞的彩葉,一具白玉無瑕,渾然天成的胴體呈現在楊嘯天眼前,可惜他已經被藥力衝昏了頭腦,不知道什麼是欣賞,需要的隻是單純的發泄,狠狠的發泄。。。。。。
“好冷,好黑,為什麼會如此的冷?就算極光冰川也沒有這麼冷啊,這是哪裏?為什麼我什麼都看不見?”不知過了多久,楊嘯天恢複了神智,感覺自己被困到了一個神秘的地方。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楊嘯天努力回憶之前發生的事情,隻記得失去神智之前似乎是跟林夕在一起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