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閆從真正意義上來說其實可以算作幾人的音樂導師林冰之的爵士鼓,雲尊客的民樂和吉他,思涵的貝斯,元如墨的電子鍵盤和哲宇的電吉他都是他教導出來的。可以說是隱藏在酒吧中的超級高手,不說全球,全國以他的技術他也是拍的上號的。
不過老閆卻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開了家靜酒吧,平時調調酒,偶爾給林冰之幾人上課之類的,道也清閑。要他自己來說那就是,心無所求,不爭名不掙利,那種生活太累了。
見幾人不為所動林冰之也不再強求轉身想走。
“誒!給你。”元如墨突然叫住林冰之丟給他把鑰匙。“掙點氣,你可是我們寢室的麵子啊。”元如墨丟過來的竟是元如墨平時寶貝的不得了的摩托車鑰匙。要說他那輛川崎忍2000大奧也是國外廠家直定,買回來後也沒少改裝,平時練元如墨自己都沒怎麼舍得騎,現在竟是直接借給了林冰之。
林冰之可以說是感動的不行“你們啊,,,,走了,絕對不會給咱丟臉。”
林冰之出門元如墨就捂住心髒一臉肉疼。
林冰之開出那輛淬藍的改裝摩托連她都震驚了,元如墨似乎把所有可以裝得都給裝上去了。不過整體來說也並不臃腫,反倒挺霸氣的。不得不說這麼亮摩托跑商圈肯定會吸引不少眼球。
開上車,在校門口接上了淩霜玨,林冰之便向老閆的酒吧開去。
一路上林冰之和淩霜玨到沒少聊,聊些有的沒的家常便飯,卻對那片大陸隻字不提,現在在暫時不提也罷。沒過多久林冰之的車變開到附近某個幽靜的小道上,街道兩邊即使是下午也未見到多少客人。
林冰之將車停在一扇古樸中世紀木門之前,隻有門上雕刻著的美麗的鳶尾花讓它不至於被時間掩埋。
林冰之鎖上車推開門,牽著淩霜玨的手向內走去,與外麵的古樸不同,內部的裝飾風格卻是優雅的華麗,那種恰到好處的美感令淩霜玨哇的一聲讚歎出來。
林冰之磕了磕吧台的木質桌板。“一杯灰姑娘,一杯愛爾蘭咖啡。”
吧台上發須皆白的老紳士未搭話,熟練地調起酒來,很快無酒精的灰姑娘就被熟練地調製出來。
但老紳士卻試試不調林冰之的愛爾蘭咖啡。
“我吃飯了,不必擔心我的胃受不了白蘭地,愛爾蘭威士忌30ml,方糖一顆,熱咖啡30ml,淡奶油30ml,老樣子方糖多放一顆。我怕苦。”
“嗯。”老紳士點了下頭也,動起手來。
“真是個神奇的調酒師。”淩霜玨抿了口手中的灰姑娘,微微的酸澀後跟隨著的是水果的清甜。
“嗯,,,,他可不是調酒師。”林冰之回了句。
老紳士似乎是認同林冰之的話點了點頭,將愛爾蘭咖啡推給林冰之“徒弟心情不好,怎麼不喝茶了?”
“不爽而已沒事。”林冰之回答。
“嗯,,,嗯!”淩霜玨一下子腦回路竟然沒回過來。輕佻中二,時而還會炸毛的林冰之居然會有這麼沉穩的師傅?林冰之不是一直反感四班的老頭麼?
“還有能讓我徒弟不爽的人麼?不會是旁邊美麗的小姐吧。”
“那倒不是,已經擺平了,隻是被,惡心到了而已。”林冰之道喝了口咖啡。酒味的激烈與咖啡的醇厚形成鮮明的對比。
“清心寡欲太久,動情了感情會一湧而上的,你阻擋不住,曾經被你忽視的一切的感情,會被放大無數倍。”老紳士擦著玻璃杯說了句似乎完全不相幹的話。淩霜玨體聽得雲裏霧裏,林冰之卻被點醒。
我曾經會在意這些手段麼?以前僅僅會惋惜,或是心疼,但從來沒有這麼揪心過。是為什麼,難道真的事清心寡欲太久,被感情點醒,突然間的不適應麼?
“謝謝。”老板不在凝視著玻璃杯,似乎是在凝視著鏡麵中的自己。
“不客氣。”老紳士整理著吧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