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節目組,和往常一樣,任無心忙著幹活,但是今天的心情卻非常沉,他有點太驚奇剛才所看到聽到的事情,甚至都不敢去繼續想,不過在節目組休息的時候,他卻發現那女主持人坐在舞台邊上休息,手捂著頭,似乎感覺很難受的樣子,一會她拿起包包,從裏麵拿起來一個藥品,從裏麵倒了幾粒,然後用礦泉水服下,休息了一會,又開始隨著節目組工作。此時,任無心越來越覺得那是非常可怕的事情,但是他現在卻不知道怎麼辦,他以前從來沒碰到這種事情,也許是驚慌失措,整個一天的工作裏,他都沒有想清楚自己應該怎麼處理所麵臨這麼難以理解的事情。

晚上回到家的時候,他反複想著今天所看到的一切,想了反複思考,任無心慢慢斷定,肯定是有人想害她,所以才可能通過她經常去的早餐店,準備給她投毒,任無心瞬間感到一股寒冷充斥著這個世界,連他自己都感覺承受不了這樣的事實。此刻,他想起那名美女單調的身影,不禁留下了眼淚,她到底怎麼了?這麼漂亮而又風華正茂的一個女孩,這個世界上,到底是誰想要害她?是誰想要她離開?是什麼想要破壞她的人生,結束她寶貴的一切?

想到這裏,任無心瞬間一股怒火攻心。他站了起來,走在窗戶前看著外麵的透著夜色閃爍的樓宇和行車的燈光,一會兒他又極其厭惡而又焦慮的轉過身,一屁股做到床上。

“我一定要幫她,不管那是什麼人,不管自己惹上多大麻煩。”任無心下定決心,但是他又不知道該怎麼做,直接過去告訴那位女主持人?他又覺得自己又不認識別人,她也未必會相信,直接報警?又覺得沒有任何證據可尋,反而搞得自己和神經病一樣。但是該怎麼辦呢?

躺在床上想了一夜,他還是把想到了馬導身上,他覺得在節目組自己最熟悉,又有辨別能力的就是他了,所以他決定趕緊把這個時期給馬導說一說,讓他再直接告訴女主持人。

第二天,任無心想了一天,終於在當天節目錄製完後,找了馬導,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他兩個人談談,最後兩個人去了一家咖啡廳,剛坐下來馬導就很不耐煩的說:“你這小子我怎麼看著今天很不對勁啊,還把我簡單這裏來,趕緊說什麼事,你別再給我說又是工作上的事情吧,我可給你說,我可再沒能力幫你了,這兩天忙的要死要活,你趕緊說,我等會還有事。”

任無心坐下來神品慌張的說:“哎呀,不是工作上的事情,馬導我告訴你,大事不好了。”

“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別那麼多廢話,趕緊說呀。”

“是這樣的馬導,我昨天早上來節目組現場,然後去門口那家餐廳吃飯的時候。。。。。。”

然後任無心把所有經過都說了一遍,就看見馬導緊緊皺著眉頭想了一會,突然他抬頭盯著任無心,然後用手指著說:“你給我聽好了,這事情你確定你親眼所見,我告訴你,你可別給我胡說八道。”

任無心趕緊說道:“我為什麼要胡說八道,我也是覺得這個事情自己碰上了,牽扯這麼可怕的後果,如果我要不趕緊想辦法,那以後萬一出什麼事,我恐怕會難受死吧以後,節目組其他人我都不熟,所以我才找你來,先告訴你,然後你在給咱們主持人提個醒,好歹也能夠以防萬一啊。”

馬導坐在那裏,想了半天,然後看著任無心慢慢的說:“我說兄弟,這件事情你沒給別人說過吧?”

任無心說:“這事情這麼詭異,連我都嚇傻了,然後連著兩天想著該怎麼辦,最後我才決定先告訴你,導演你跟她趕緊說說,查查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馬導躺在後仰著身子躺在沙發上,雙手撐著脖子,臉上布滿陰雲,又說:“我靠,你還真是會找人呀,我也得想想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