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學過古箏,也學過鋼琴,可這個時代隻有古琴,而古琴她沒有碰過,想了想隻好搖頭,“不會。”
“下棋呢?”
“不會。”象棋會,圍棋不會,據說古代多是圍棋。
“書呢?”他又問。
書是指寫字嗎?她的字體自成一家,應該還不錯。
可是,剛要開口,她就想起來,古代寫字都是用毛筆啊!
最後,也隻好否認,“不會。”
“畫呢?”獨孤玄玉不由開始懷疑此女的愚笨了,敬候府的二小姐,居然連這些東西都不會。
想著畫畫應該會點吧,哪知又是搖頭。
靈兒是真心不想說謊,水墨畫她不會啊,她隻會簡筆畫與素描,其實她的素描很傳神的,但這個時代的人哪知道素描啊!
獨孤玄玉嗤之以鼻道:“既然什麼都不會,那還說你有利用價值?”
就要加重手上的力道,靈兒水汪汪的桃花眼驟地睜大,興奮地想起來了,“我會……我會醫術啊!”
“醫術?”這倒是出乎獨孤玄玉的意料。
“嗯。”靈兒趕緊點頭,“你別不相信啊,我的醫術還……還行吧。”
說得有點噓,現在才知道當初學習的時候應該認真了。
當然,她是謙虛了,上級對她還是比較信任的。
“本王不需要。”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他還能信她?
靈兒怕他又萌生出殺意,脫口道:“好吧,我會醫,指不定我能給你解毒啊!”
“你還知道本王中毒了?”這讓獨孤玄玉無法淡定了,這女人原來已是知道他中毒的事了啊。
“你別擔心,我不會亂說的,絕對不會亂說,我還想活命呢,我是敬候府的人,我不為自己想,也得為家人想啊!”這借口貌似還不錯。
“那你倒是說說看你當如何給本王解毒?”反正也不急著殺了她,獨孤玄玉就跟她多說兩句。
“這個啊……我得準備一些工具,而且還得給你檢查檢查身體不是?”
獨孤玄玉探究的眼神盯著她,良久,終於開口,語氣還是那麼淡漠,不是說他已經放過了靈兒,而是抱著玩一玩的心裏。
“據說敬候府的二小姐是一個奇醜無比還愚笨草包的人,你當真會醫術?”
還是不相信,女人學醫這世道本來就很少見。
但靈兒介意的不是他的懷疑,而是他前一句話中對她的形容——奇醜無比?愚笨草包?有沒有搞錯?她算是奇醜無比嗎?愚笨草包也該與她不搭邊吧?
猛地想起軟枕中的大麻,不由心底抽了一口涼氣,是了,長時間遭受大麻的侵害,原身的確會偶爾做出一些怪異得叫人無法不忍目視的事,譬如倒貼翼太子,眾目睽睽之下不怕丟臉地表白,譬如尋機會在翼太子麵前扯掉腰帶,不小心露出香肩等等……
不敢想下去了,越想越是汗顏啊!
不過,喜歡就要大膽地說出來,原身的舉措也沒有多麼嚴重啊,不就是想尋求翼太子給她破了身,然後恢複美貌嗎?可以理解,可以理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