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做一個活死人?”靈兒反問,笑容不減,仿似很輕鬆的模樣,實則心下無比厭惡,那些女人的下場她見識過,活得不耐煩了才會答應他。
“你想多了,看在四皇子的麵上,沒人會動你。”黑鷹似是在保證。
靈兒瞥了眼那邊打鬥的二人,冷嘲:“四皇子的麵子很大嗎?可我看他自身都難保。”
一個會動手打她的男人,她此生永遠不會想要依靠。
身上被鞭子抽打的地方滲出了血,疼得她忍無可忍,好在沒有傷筋動骨,真正交手的時候,她還能堅持一陣。
黑鷹不說話,她又道:“你們湊在一起不會是要密謀什麼事吧?”
“與你無關。”黑鷹這話透著陰森森的冷意。
靈兒不屑地道:“做得那麼神神秘秘的,無非就是想要奪取某個國家的政權而已,我就不信你們還能一統整個辰州大陸?”
黑鷹的瞳孔隨著她的言語而睜大,轉瞬又恢複如常,“女人就不該胡言亂語。”
“可我很悲催地成為了你們的犧牲品。”
“嫁給宗政熠,你便能活著。”
靈兒嫵媚地一笑,“要嫁,我也嫁給你,你比較冷靜,而我喜歡冷靜聰慧的男人。”
黑鷹輕然笑道:“可我並不喜歡醜女。”
靈兒無所謂地指了指臉頰,“你是說我臉上的胎記嗎?這才不是胎記。”
“不是胎記,那是什麼?”黑鷹哪怕貌似感興趣地問著,眼中也是令人看不懂的深邃。
靈兒朝他勾了勾手,“你過來點,我便告訴你。”
黑鷹也不怕她使詐,朝前走動兩步。
“我娘說我臉上是她親自點上去的守宮砂,結了婚就好了。”靈兒果然沒有食言。
“守宮砂?”黑鷹盯著她臉上的梅花,也似有些意外,他想了下,“既然是守宮砂,不用結婚也能好。”
“哥哥說的極是。”靈兒嫵媚地笑著,雖然受了鞭傷全身狼狽,但那雙眼睛卻似是會勾魂奪魄一般,端是有千種風情萬般風流,令人看著便不覺地忘乎所以。
她一麵說著迷惑人的話,一麵用意念取出藍戒中的手槍,想著要怎樣才能近得了那男人的身。
此時受傷嚴重,除非不出手,一旦出手,她定要人命。
也是歇息了這一會的工夫,她才集聚了精神力取用藍戒中的手槍。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忽然,一個身著黑衣、頭戴銀鐵麵具的男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宗政熠和妖物的麵前,他身材挺拔而筆直,冷沉地說出的話,威懾地穿透耳膜,顯然是動用了內力的緣故。
還沒開始行動,靈兒就感覺耳膜嗡嗡做鳴,她一個轉念收好手槍,靜觀其變。
“老大。”三人聽聲恭敬地朝那人抱拳,哪怕宗政熠和妖物打得不可開交,這會也是停了下來。
“嗯。”被稱作老大的男人代號飛龍,他鼻音重重地應了一聲,不是很高興。
一掃眼看到石壁下方坐靠著的靈兒,他冷眸轉向三人,“那不是南宮靈兒嗎?你們怎的又把她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