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靜雅走上前來,審視著點頭,“應該錯不了。”
靈兒想不通了,“那他年紀輕輕的躺石棺裏幹什麼?誰還能活得不耐煩了自個找死啊?”
司徒靜雅瞪她一眼,“不懂就不要亂猜。”
像是想起了什麼,她頓了下,“相傳五十年前,血凰教發生內亂,教內分幫結派,使得血凰教四分五裂。教主南宮絕最後遭人暗算,從此失去蹤影,他的結拜兄弟皇甫曦為了改變狀況,費盡千辛萬苦找到了前任教主張允兒,哎——”
說到此,她長長地歎了一氣。
靈兒知道南宮絕,聽得正感興趣,卻沒有了下文,著急地催促。
“然後呢?你快說呀,真吊人胃口。”
“張允兒有心病,心有餘而力不足……”
李東陽納悶地打斷,“何為心病?是對什麼事想不開嗎?”
靈兒抱怨,“你別多嘴,古人說的心病應該是心髒病,心髒不好。”
司徒靜雅頷首,“南宮絕強娶她為妻,雖然她很不開心,但最後還是再度出山。可惜,她沒能救得了南宮絕,還落入後來的血凰教教主李羽燮之手。”
靈兒眼巴巴地看著她,她無奈地隻好繼續。
“李羽燮用她設局,殺了她深愛的男人皇甫飛雲,還傷了她的孩子,最後連南宮絕也不知所蹤。李羽燮改血凰教為神火教,本以為清理了張允兒身邊的男人,張允兒就非他莫屬了,卻沒想到張允兒把重傷的皇甫曦藏到巫山底下,然後她自己也銷聲匿跡了。”
靈兒想了想那夜躲雨聽到的模模糊糊的話語,問道:“既然那個張允兒很愛皇甫飛雲,後來又為何與他分開了?”
司徒靜雅眼神迷惘地看著前方,“不知道,據說那皇甫飛雲一直很愛她,卻不知是何原因把她給休了。”
靈兒回想著那個故事,“張允兒很懦弱嗎?”
司徒靜雅當即回駁,語聲淩厲,“她曾經是血凰教的教主,還一度輔助南宮絕打天下,你覺得她是懦弱之人嗎?”
靈兒心尖兒顫了顫,“你這麼激動幹嘛?我說的又不是你。”
美眸轉了轉,她聰慧地猜測,“你如此為張允兒辯駁,難道你與她有什麼關係?”
司徒靜雅冷眸盯著她,半響才開口,“我是她的後人,第四代。”
“是嗎?”靈兒倒是沒想到,“看不出來,一點都看不出來啊!”
司徒靜雅眯了眯眼,“你是覺得我不配?”
靈兒擺手,“哪裏?你別亂想。”
她可不想招惹司徒靜雅,司徒靜雅的武功比她高得太多,她得學會審時度勢。
目光回到皇甫曦的臉上,她考慮著摸了摸下顎,“難道皇甫曦沒死?”
李東陽脫口道:“怎麼可能?在這裏躺了幾十年還能不死?”
靈兒分析道:“既然張允兒不是一個懦弱之人,那她必然不會讓李羽燮好過。可是,剛剛司徒美人說了,她將皇甫曦藏到了巫山底下,便銷聲匿跡了,所以我猜測……她是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李東陽瞪大眼,“你是說她想儲存實力,好卷土重來去找李羽燮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