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靈兒在後麵咬牙。
讓她去洗洗,洗什麼呀?洗幹淨了好讓他吃幹抹淨?
……
然而,她終是逃不掉被某隻吃幹抹淨的命運。
深夜,身邊妖孽般絕色得魅人心魂的男人已經熟睡,而她卻忍不住地思索這段時間以來的迷茫舉動。
不管怎麼說,她都已經算是獨孤玄玉的棄妃,那她還住在玄王府做什麼?
是她太任性了,還是她太懶得挪窩了?
說什麼給獨孤玄玉納妾,那不過是忽悠別人的言語,實際上她做不出來,也沒資格去做。
再則,她答應了李教主要淡化她與獨孤玄玉的感情,此刻看來,他們之間的感情非但沒有淡化,還越來越濃了。
她苦惱地皺著眉頭,煩躁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不屬於這個空間,本不該與這裏的人和事發生感情啊!
迷迷糊糊中睡了過去,她竟然莫名其妙地出現在一片紅色迷霧籠罩著的空間中。
這地方很熟悉,她每次借助地血玉的功能穿越,元神都會首先來到這裏。
隻是,她清楚地記得她並沒有動用地血玉,何以來了?
她左右看了看,茫然得找不到出路。
這與她用地血玉進來之時不同,那會她完全能夠憑著感覺找路,而現在……
眺望前方,她真不知道要往哪去。
一個人影忽然在迷霧中閃現,她微微一怔,迅速追逐。
像是有人特意給她帶路一樣,不多時,她就走出了迷霧。
隻是,目之所及,一片荒蕪,沒有一點生機。
這是哪裏?
心中狐疑著,她四處看,也沒有看到那個人影。
“咳咳。”突兀的咳嗽聲迭不失在背後響起。
她驚然轉身,突然見到司徒美人孤立、挺拔的身軀。
他臉色蒼白,漂亮的手捂著胸口,看似虛弱得厲害。
與之前一樣,他穿著寬鬆的銀色華貴衣袍,長發隨意披散,隻在腦後以一根綴著藍色寶石的彩帶束縛,一眼瞧去,雌雄莫辯。
但她可沒有欣賞美人的心情。
驀地發現司徒美人,她如臨大敵地做出可攻可守的姿勢,“你怎麼會在這裏?”
那清冷的眸子,不帶一絲溫度。
司徒美人瞧在眼裏,又是一陣咳嗽。
“你還真是心狠。”狹長的眸子盯著靈兒,他好半響才喘過氣來。
靈兒“哼”了一聲,“這是哪裏?我怎麼會來到這裏?”
她想不通,她不是和獨孤玄玉躺在床榻上的嗎?
這個空間看不到白天黑夜,似乎時時都是一片灰色。
“可以說這是你的夢裏。”司徒美人盤腿坐到地上,以內力來壓製住胸口的難受。
靈兒訝然,“啥?”
她會夢到司徒美人,這怎麼可能?
不是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她可幾乎不會想到司徒美人。
司徒美人淡淡抿了下唇,也不賣弄關子,“是我把你弄來的。”
見靈兒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他,他又道:“你不是吃過我的藥物嗎?那藥乃是我的血所煉製,凡是吃下去之人都會受我的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