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惡魔苦笑，“當我屈服體內的血所選擇的性別時，的確會忍不住……”
後麵的話他沒有說出來。
他以為靈兒會嘲笑，卻見靈兒恍然大悟道：“哦，你是雙性戀。”
“何為雙性戀？”司徒惡魔迷惑道。
靈兒好心地解釋，“雙性戀就是指某人愛上女人的同時又會愛上男人，你也不必覺得難為情，在我那個世界，這種人挺多的呢，見得多了，大家自然也就見怪不怪了。”
司徒惡魔沉吟一陣，“若是做我自己，我並不愛男人。”
這是他心中的感受，自從選擇做自己那天起，他就隻對靈兒有感覺。
可惜，靈兒不懂，也不可能會對他生出丁點的情感。
忽然有些悲哀，他這短暫的一生簡直是一點意義都沒有。
靈兒洗牌，感歎道：“兩個人玩牌沒意思啊！至少得三個人，那樣也可以鬥地主啊……咦！”
她抬眸正視司徒惡魔，“我說，美人，你還欠我十幾萬兩銀子呢，你不準備還了？”
司徒惡魔修長的劍眉微挑，“欠了你十七萬兩，明日還你，你不說我也差點忘了。”
“OK，那你明日給我。”靈兒給他發牌，喃喃：“要是有東陽就好了，三個人可以鬥地主啊，要是有四個人的話，可以打麻將啊！”
司徒惡魔修長的手指拿過牌，“你當真想要李東陽也來混沌空間？”
靈兒眸底興奮的光芒閃爍，“那他能來嗎？”
長袖一抖，一顆丹藥出現在手中，司徒惡魔將丹藥送到靈兒麵前。
“把這顆藥給李東陽服了，明日夜晚我便能把他喚來，隻是，他與咱倆不同，他一旦走熟悉了，以後恐怕會自己來。”
“他自己來不好嗎？而且咱倆為何與他不同？”靈兒不以為然，好在是收下了那顆丹藥。
司徒惡魔頓住整理撲克的動作，眸色意味不明地看著靈兒。
靈兒心下一跳，“你想幹嘛？”
她的預感真是太好了，還沒來得及躲避，司徒惡魔已是朝她撲來。
感受到了那惡魔咬她的脖子，她疼得驚叫，“惡魔——”
……
床榻上，她驚顫地坐起，心跳加快。
好半響，她才反應過來，她醒了。
身旁的獨孤玄玉已經不在，流目去看貼著白色窗花的窗欞，陽光透了進來，點點金黃撒落在地上。
許是看她睡得太好，獨孤玄玉起床時才沒有喚醒她。
她深吸了一氣，怎麼也想不通司徒惡魔為何要咬她。
摸了摸脖子，好似還有那麼點痛感。
惡魔就是惡魔，剛對他態度好點，他就敢造次了。
心中埋怨著，她下床來洗漱。
“秀禾，王爺呢？”她隨口問。
秀禾回道：“王妃不知道嗎？今日皇家舉行秋季狩獵，王爺一早就騎著假馬走了。”
自從看到靈兒把春枝攆走時的冷情，她現在說話都小心翼翼的。
“是嗎？”靈兒擦幹手上的水珠，“秋季狩獵，王爺居然沒告訴我。”
金絲迭不失進門，“王爺是怕你出現危險才不告訴你的，因他怕告訴你後，你會跟著去啊！其實跟著去也沒什麼，好些練過武的官家小姐都會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