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玄玉寵溺地在她唇上一吻,“是朕的錯,朕下次一定輕點。”
自行穿上白色衣袍,他去櫥櫃中找了一身同樣白色的衣裙,蹙眉看了看,“靈兒,新婚第一天,你穿白色會不會不太好啊?”
靈兒催促道:“你快點給我拿過來吧,我穿白色不好,那你穿白色就行了?”
獨孤玄玉細細一看,才醒悟過來,“是哦!朕穿的也是白色,不過,朕習慣了,之前沒注意到。”
計較不了那麼多,他把衣裙拿過來,好生侍候著靈兒穿上。
“朕是辰洲帝國的皇帝呢。”
他說話說半截,靈兒忍不住問道:“是辰洲帝國的皇帝,又怎麼啦?忙的話你就去那什麼禦書房批閱奏折得了。”
獨孤玄玉邪魅地笑笑,往她挺秀的鼻梁上一刮,“朕是說,以朕的身份來侍候你,你該知足哦!”
“嗬!你是我男人,你侍候我,難道不應該啊?”
“還有這說法?”
“那當然,否則我找男人幹嘛?”
靈兒整理好衣裙,係腰帶時,突地覺察到一股熱流自丹田處直衝頭頂。
她看獨孤玄玉的眸中閃過一縷紅光,獨孤玄玉剛好睬見了她變紅的眼眸,詫異道:“靈兒……”
下一瞬,他就見靈兒艱難地盤腿坐著,運功調息。
“大概因為你的原因,她的神魂在慢慢地修複。”三王子慵懶地斜身倚靠在內室拱形的門框上,看著疑惑的獨孤玄玉,笑道。
“朕的原因?”獨孤玄玉想不出來他所謂的“原因”為何。
三王子不答,而是加大了嘴角的笑容。
獨孤玄玉驀地想起剛才做的事,怔愣之後,暗中好笑不已,原來他是靈兒的藥。
運行了三周天,靈兒才睜開眼。
眼簾掀開的瞬間,又是一縷紅光閃過,好在她的眼眸不是紅色,而是清澈明亮的黑色。
穿上靴子下地,她赫然發現她的雙腿沒什麼酸疼的感覺了。
心下竊喜著,她朝外間走去。
獨孤玄玉和異龍三王子都在外間,二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好似對峙一樣,臉色都不太好。
“你走吧,朕的靈兒不需要你來保護。”獨孤玄玉下逐客令。
三王子邪氣地環胸著雙臂,“那可不是你說的算,本王子當年和靈兒的約定,本王子是一定要遵守的。”
見靈兒出來,二人同時轉過目光。
靈兒口幹舌燥地自行斟茶喝了一杯,這才問道:“三王子,你把秀禾和小龍擄去龍族,你就不怕他們被欺負嗎?”
“有青衣照拂,他們不會有事的。”
“青衣?”靈兒愣了下神,“我知道青衣善良,可是,青衣和秀禾……那算得上是,情敵啊!”
三王子半握拳邪笑下,“你多慮了,她們不會是情敵。”
歲月不會在他的臉上留下痕跡,哪怕三年不見,他仍然如以前見到的那樣帥氣迷人。
靈兒凝思著,“怎麼說?”
“聽了你的勸告,青衣去年已經和夕荒成親了,她現在過得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