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來？這祁連山是你家的嗎？”
“這祁連山是我齊國的。”
“切！是你齊國的，我記得你是風雲國人呢，難不成叛國了？”
司徒素蘭傲氣地仰起下巴，“我本就是齊國人，何來叛國之說。”
靈兒在她前麵不遠處站定，雙臂環胸，“不管你是齊國人，還是風雲國人，既然我們在此相遇，那我們以前的帳是不是該清算一下了？”
狐假虎威似地，仗著獨孤玄玉和三王子在身邊，她硬是不把司徒素蘭身後的那幾個保鏢放在眼裏。
“算賬？”司徒素蘭心虛地後退兩步，眼角餘光瞥見那幾個保鏢，又壯著膽子站定。
以她對靈兒的了解，她其實不怕靈兒，她怕的是靈兒身後的那個冷酷霸道的玄王爺。
當年在風雲國，她就怕玄王爺狠辣的手段，此番見著，自是不例外。
靈兒詭譎地勾了一下唇角，“我早都想找你了，沒想到你躲到齊國來，若不是有人告知，我還不定得找到何年何月呢。”
司徒素蘭冷傲地一哼，“別以為你現在是辰州國地皇後，我就怕了你。”
“當年，你夥同南宮瑤要挾我的丫鬟小琴將我引出侯府，這筆帳不跟你算清楚，我很是過意不去呢。”
靈兒邪氣地看著她，頓了下，又道：“我知道背後的主謀是司徒靜，不過，司徒靜已經死了，我也就不提他了。至於你，少不得我要揍你一頓。”
她說得雲淡風輕的，跟談論天氣狀況一樣隨意。
司徒素蘭忽略掉她後麵的言語，訝然地瞪眼，“司徒靜？你，你知道我二……二哥……”
她簡直說不出話來，司徒靜是她們家族的一個秘密，外人從不知曉，沒想到靈兒竟然了解。
單獨說出那個名字，再看靈兒了然的神情，她就知道她猜對了。
“我知道你二哥又怎樣？難道我知道他就能繞過你？”靈兒嗤之以鼻。
司徒素蘭眸中忽然閃過狠毒，“你說，我二哥是不是你害死的？”
“與你無關。”靈兒一點麵子都不給她。
獨孤玄玉站在她旁邊，那一身白衣，宛如天神一般，令人不敢褻瀆。
他縱容地看著，隻要靈兒不吃虧，他就不會說什麼。
然而，正是因為有他在，靈兒說的話都讓人感覺到了懼怕。
三王子看好戲似地看著，唇角輕輕牽起一線美好的弧度，憐香惜玉之事，他做不來，他反倒是很樂意湊熱鬧。
無涯在他身後，一直麵無表情，身為侍衛，他真是很稱職。
“南宮靈兒，當年我二哥死時，聽說你在他身邊。你說，那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司徒素蘭趾高氣昂地指著靈兒，竟然氣不打一處來。
靈兒恍然大悟地頷首，“哦！原來你不知道啊！難道你們司徒家族的長老沒告訴你嗎？還是說你在家族中的地位太低，無法得知這種機密的事呢？”
司徒素蘭被她打擊得臉色難看，“伶牙俐齒。”
“伶牙俐齒，說明我隻是嘴巴功夫厲害而已，而有些人則是背地裏陰險，當年你派殺手殺我，見到我沒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