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身體非常的疲憊,大腦一團漿糊,我一點說話的欲望都沒有。
“你怎麼會是極陰體質呢?”張蘇摸著下巴在那裏苦思冥想。忽然他眼睛一亮,伸手抓住我右手腕,盯著我手腕上的骨鐲問:“誰送你的鐲子?泥丫,你有人追了啊?”
手腕上的骨鐲猛然收緊,死死的勒住我手腕,我痛的猛甩手。
張蘇的手被甩開,手腕上的劇痛頓時消失。
“你是我的新娘,不準讓其他男人碰。”右耳邊是林旭冷冷的聲音。
我驚恐的轉過頭,隻看到張蘇驚詫的臉。
林旭在我家裏?他就在我身邊嗎?
“泥丫,你怎麼了?跟見了鬼似的。”張蘇伸手在我們前晃。
我抓住他的胳膊,滿臉恐懼的說:“張蘇我……”
手才挨到張蘇的胳膊,我的右手腕又劇痛起來。我急忙放開他,揉著右手腕從他身邊蹦開。
林旭他真的纏上我了。
這個認知讓我徹底陷入恐慌之中,我甩著右手不安的來回的走動。
“泥丫,你怎麼了?”張蘇伸手來拉我。
“別碰我。”我觸電般彈跳開。
他驚訝的看著我,從小一起長大,平時我們經常勾肩搭背兄弟似的,我從來沒有這樣抗拒過和他的肢體接觸。
我看著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腦袋直發暈。
“泥丫,你怎麼了?”張蘇滿臉關切的看著我。
“我有點不舒服”。我敲著頭,坐在沙發上。
“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張蘇伸手來拉我,我趕緊躲開。
他楞了楞,眼裏滿是疑惑。
“我睡一覺就好了。”我朝床走去。
我租的房子很小,就一個房間和一個衛生間。臥室和客廳是在一起的。
走了兩步,心裏害怕,又回過頭對發愣的張蘇說:“你今晚別走,就睡在我家吧。”
他眼睛亮了亮,我補充:“我一個呆著害怕。你睡沙發”。
張蘇點點頭:“你這樣子,我也不放心回去。我睡沙發,你晚上有事叫我。”
躺在床上腦子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之間,我感覺床上多出一個人,那人先是用手撫摸我臉,摸著摸著就親我嘴巴。不,不是親,應該說是吸,他的雙唇含著我嘴不斷的吸允。
他似乎在通過我嘴巴,吸允我身體裏的某種東西。
林旭!是林旭!雖然看不到,但是我肯定是他。
在我嘴巴裏吸了許久後,他的摟著我,雙手在我伸進我睡衣裏不停的到處遊走。這一次,他的手避開了我身上所有的重要部位。
我無法動彈,隻能任憑他手在我身上折騰。
後來我實在太疲倦就睡了過去。
“泥丫,泥丫,你是不是生病了?臉色好差。”睡的正香時,被張蘇的聲音吵醒。我睜開眼,張蘇滿臉擔憂的蹲在床邊看著我。
“我臉色很差?”我伸手摸摸自己的臉頰。
“不是很差,是很差很差。你是不是生病了?”他伸手來摸我的額頭。
他手剛碰到我額頭,我右手腕就像被針紮似的輕疼了一下。
林旭的警告。
我推開張蘇的手,爬起床,身體有點軟,頭有些暈,估計是昨晚沒睡好的原因。
走到衛生間,從鏡子裏看到自己的臉,我嚇了一大跳。鏡子裏的那張臉,蠟黃蠟黃的,雙眼也無神,嘴唇發白,像得重病的人。
怎麼會這樣,我平時膚色白裏透紅,經常被周圍的同事羨慕,怎麼突然變的這麼差?我想到昨晚上,林旭在我嘴裏不停的吸允。
臉色差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一晚上,你怎麼膚色怎麼變的這麼差?”張蘇站旁邊把我從頭到腳打量一遍:“難道是見鬼的後遺症?”
“張蘇,你認不認識很厲害的道士,能真正驅鬼的那種?”我看向張蘇,我要找人驅鬼,把林旭趕走。再這樣下去,我小命說不定就完蛋了。
我不能死,我還要養重病的奶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