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師傅話聽的我起一身雞皮疙瘩。那話是怎麼聽著怎麼滲人啊。
王馬文生苦著臉搖頭。
徐師傅和周師傅本來是滿臉期待的,見王馬文生搖頭,頓時滿臉失望。
“那前任館長說了什麼沒有?”過了一會,周師傅問。
馬文生目光在我們幾個人臉上掃了一圈,有些猶豫的說:“肖館長和我喝酒的時候說了一些事情。現在我們也算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我就把他說的事情告訴你們,但是你們一定不能傳出去”。
張蘇被勾起興趣,也不計前嫌了,一個勁的點頭催他快講。
我和周師傅徐師傅也點頭保證不講出去,馬文生這才開口講訴從肖館長那裏聽來的事情。
十年前,肖館長在半夜接到上級的電話,讓他趕到殯儀館協助一個王道長火化屍體。肖館長當時心裏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什麼屍體非要領導親自打電話來?
因為是領導吩咐的,他也不敢耽誤,穿好衣服就往殯儀館趕。
到殯儀館,看到一個王道長背著具女屍站在大門口。肖館長上前和他打招呼。那道長不怎麼愛說話,隻說他姓王,叫他王道長就行。
肖館長叫門衛開門,帶著王道長進殯儀館。
那王道長約莫三十多歲,長得還不錯,不知為什麼肖館長莫名的有點討厭他。
進了殯儀館王道長說要把女屍單獨放一個房間,肖館長就帶他來到屍體的vip室。那女屍被髒兮兮的裹布包著,黑色的細線一圈圈的捆在綁裹屍布上,把女屍裹成了粽子。
那王道長放下女屍後,說女屍要換衣服後才能火化,讓肖館長找七七個入殮師來。而七個入殮師必須是屬虎,龍,蛇,雞,狗,馬,鼠的。除了這七個生肖,其他生肖的入殮師絕對不能出現。
肖館長按王道長的說的話打電話去找那個七個生肖的入殮師。殯儀館有三十多個入殮師,這七個生肖的到也好找,很快就安排妥當。
等肖館長掛了電話回到vip室,王道長從背著的包裏掏出一包白粉,叫肖他弄完清水來,然後把白粉化在清水裏。
接著王道長扯掉地上女屍的頭罩,把那碗水灌進女屍喉嚨裏後,解開綁住女屍的細線和裹屍布。
女屍的樣子暴露在肖館長麵前,肖館長看到女屍的樣子頓時呆住。
躺在停屍台上的那具屍體那像一個死人啊,臉色紅潤,皮膚白皙,五官秀美,穿著大紅的旗袍,活脫脫是個從畫裏走出的絕色美人。
肖館長正看著,那女屍身體突然微微抽動起來,喉嚨裏還發出啊啊的嘶啞聲音。
肖館長嚇了一跳,覺得不對勁正想開溜,那王道長突然抓住他的右手,咬破他的食指後捏著的食指在女屍額頭飛快的化出一道符。
那用血化成的符瞬間滲入女屍光潔的額頭,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女屍同時也安靜下來。
王道長做完著一切後,叫肖館長把從女屍身拔下來的細繩和裹屍布拿出去燒了。
燒那些東西的時候,肖館長發現那黑色的細線竟是墨鬥線。在殯儀館裏做了那麼多年,他第一次看到用墨鬥線困屍體的。
肖館長越發確定那女屍有問題,心裏很不安,總覺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燒完墨鬥線和裹屍布,王道長拿出一件黑袍遞給肖館長,並囑咐他,待會那七個入殮師來了之後,讓他們把女屍的旗袍脫了,換上這件黑袍。
肖館長接過黑袍時聞到一股淡淡的狗血的腥味,就說了一句:“這袍子上有怪味,跟屍體穿不太妥吧?”
把王道長嘿嘿一笑,指著地上的屍體說:“這袍子用狗血泡過當然有怪味,她不穿這個,你們是燒不掉的。”
肖館長當時就不敢再多說什麼,小心的把黑袍放好,也不敢再看那女屍。後來王道長出去上廁所,留下肖館長一個人看守女屍。
王道長出去後,肖館長很害怕,就想站到門口去。走到門邊的時候,他不知怎麼的,忍不住轉身朝那女屍看去。
那女屍從地上坐了起來,伸出手朝他風情萬種的勾著手指。肖館迷迷糊糊的就往回走,走到女屍身邊,一把抱住女屍親她的臉。
正親的欲火焚身,那王道長回來了,一巴掌把拍在肖館長臉上。
肖館長立刻清醒過來,驚恐發現自己正含著女屍的唇不停的吸吮。他站起來,哇的吐出一口粘稠的白水。
肖館長以為自己吸了屍毒,頓時嚇的六神無色,拉著那王道長求救命。
那王道長叫他別不要害怕,他吸到嘴裏是先前灌女屍的糯米水,沒有事的。
肖館長跑到門口吐了好一陣才緩過神來。他再也不敢看那女屍一眼了,那女屍太邪氣。
王道長見肖館長嚇的不行,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用腳踢女屍,嘴裏還罵著:“媽的,還想逃?你是逃不掉的。我今天就把你火化掉,看你還怎麼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