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看的有點尷尬,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我掏出衛生紙擦掉手指上的冰淇淋說:“惡心死了。”
“確實惡心,我要不是因為沒帶手帕,絕不會用你的髒手指來擦我的嘴”。他輕悠悠的來一句,瞬間把我惹炸毛了。
“那我告訴你一件更惡心的事情,我今天上廁所沒洗手呢。”我扔掉紙巾,朝著他晃動著自己的手。
林旭眼神一僵,陰沉下來。
被他壓迫這麼久,這是我第一次占上風,我那心裏別提多得意了,我感覺自己屁股後都有一根看不見的尾巴豎了起來
“再告訴你哦,我先前才上的大號,擦粑粑的時候就用這隻手,當時好像還沾了點粑粑在手上,我本打算晚上好好洗洗的,沒下到你這麼好心居然用嘴跟我擦……”
林旭的眼神越來越冷,我開始覺得不對,他猛的拉著我手,把我扯了過去,一把抱住,低頭就吻住我因為驚訝而大張的嘴。
他的嘴唇在我唇上蹭了蹭,舌頭伸進我嘴裏妄想糾纏著我的舌頭。
“你幹嘛?”我用盡全力推開他。
“現在,我就把你擦到我嘴上的東西還你。”他看著我,冰冷的眼神是難掩的洋洋得意。
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頓時欲哭無淚,擦著嘴巴瞪著他:“我那是開玩笑的,開玩笑的你知不知道?”
“可你成功的讓我惡心到了,既然你要惡心,那就大家一起惡心好了。”他答的順溜。
我靠,草泥馬啊,勞資這是開個玩笑,至於這麼斤斤計較嘛!
“真是個小心眼的男人。”我憤憤不平,小聲的嘀咕。
“我是個鬼。”他耳朵到是挺尖的的。
我歎了一口氣啊,是啊,他就是個鬼,還是一個超級的無恥的鬼,我堂堂一個人和他計較什麼?我就當剛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這麼一想心裏立刻平衡了許多。
“今天補魂我耗費了很多精力,我要要好好的休養幾天。這幾天裏沒事不要叫我。”林旭說完就從我眼前消失。
我擦了擦嘴,心裏憤憤的罵了一句,然後回徐師傅所在了旅店。
回到酒店看到張蘇坐在大堂的沙發上。他看到我,眼睛眨了一下,然後把頭偏到一邊。
嘖嘖,這是在生我氣呢。
我走到他身邊坐下,對他討好的笑著:“這麼晚了你怎麼坐在這裏?吃東西了沒有?沒吃我請你吃夜宵。”
張蘇瞟了我一眼不說話。
“哎呀,這還在生氣呢。好好,先前我錯了,我不該和你用那樣的口氣說話。”我陪著笑臉。
“你和你那網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打算為了一個網友要和我保持距離?”他盯著我,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瞬間覺得好心累,丫的,一個個都是大爺,我就是丫鬟的命。累了一天一夜,還得到處陪著笑臉。
“不是,我真不知道怎麼和你解釋,但是張蘇你要相信,不管什麼時候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最親的人。這一輩子我都不會這因為誰而疏離你的。”我鄭重的對他說。
張蘇盯著我,緊皺的眉頭漸漸鬆開,最後露出一個笑臉:“我相信你,咱們從小一起長大,誰都比過我們之間的關係。”
他想過來就好,我長籲一口氣:“我很累,我先休息,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張蘇起身,很關切的說:“走吧,我怕你累房間早就跟你開好了,就等回來睡覺。”
我房間開在徐師傅隔壁,真的很累,我隨便衝洗了一下就睡著了。
第二天,我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我睡意朦朧的起去開門,門一打開,我立刻就驚醒-門外站著兩個穿著製服的警察呢。
“你好,我們是警察,請問你是柳煙嗎?”其中一個對亮出證件。
我馬上想到張姨被火燒死的事情,那事情雖然不是我做的,但是我是唯一的目擊證人啊。
“我是,怎麼了?”我壓著內心的慌亂,盡量用最平靜的語氣問。
“是這樣,我們有點事情想請你去警局協助調查,麻煩你跟沒我們走一趟。”兩個警察態度還算好,並不像一般電視裏演的那樣盛氣淩人。
我心知肯定是和張姨失蹤有關,也不敢多問,就點頭說好。
跟警察出酒店大門的時候,遇到提著油條豆漿的張蘇。
張蘇看到我跟在兩個警察後麵,一臉驚訝:“泥丫,警察找你幹嘛?”
“他們說有點事情需要帶我去警局協助調查。”我說。
“什麼事情需要你協助?”張蘇著急的問。
我瞟了一眼兩個警察:“沒什麼事情,你回酒店等我,我到警局完事就回來。”
“警察大哥來抽根煙。”張蘇轉向兩個警察,從口袋裏掏出兩根煙笑眯眯的遞了過去。
兩個警察客氣的擺了擺手:“謝謝,我們不抽煙。先生你別急,我們隻是有點事情需要詢問柳煙小姐,問完就會把她送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