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越淡淡笑道:“給我的房子,你可別住啊。”
“我怎麼找了個這麼狠心的女人。”楚之淩狀似無奈地搖搖頭。
辛越不再理他,拿了一根直杆垂直放在地上,放了塊小石頭在直杆影子的上麵,過了約莫10分鍾,又如法炮製地丟了塊石頭,兩顆石子連成直線後即指東西,她望著天空的太陽,東偏北。
此時,還是早晨。看日頭升起的角度,應當是早上十點鍾的樣子。
辛越拍了拍手,對著楚之淩道:“我有些累,先睡一下。”
不多時便醒了,辛越是被餓醒的。
她想,應該是隨著海波在海上漂泊了一天一夜,早上潮漲的時候被衝上了這海島的岸。
楚之淩似乎比她更經餓,仍是在那裏錘錘打打,不停半分,辛越也不叫他,一個人在那裏默念佛法心經轉移注意力。
待楚之淩也感覺到餓的時候已是日頭偏西了,他已經做了一個簡易但堅實的木房子,而此時的辛越已在佛法心經的催眠下沉沉睡去。
楚之淩欲把她抱起放進屋內的小床上,卻看到辛越的腳上流出鮮血,她的臉色過分蒼白,楚之淩搖了搖她的肩膀:“小可,醒醒。”
辛越已是昏厥過去了,楚之淩撩起她的褲子,發現她的腳上密密麻麻都是傷痕,看樣子,應該是在漂流過程中撞擊到礁石而致。
楚之淩小心翼翼地把她抱進房子,然後疾步走進了離小木屋尚有一段距離的矮小樹林。
辛越感到有什麼冰涼的東西貼近肌膚,她睜開眼睛,發現楚之淩正撩高她的褲子,在她的小腿上揉壓。
他溫和一笑:“夫人醒了。”
辛越本能地抽回腳:“你幹什麼?”
楚之淩解釋:“在給你上藥,你方才暈了過去,我去樹林裏給你找了幾種草藥,搗碎了弄成汁塗你身上。”
辛越點了點頭,隨後道:“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辛越費力地接過楚之淩裝草藥液的貝殼,彎腰去塗腿上的傷口,一個不穩差點把貝殼掉地上。
楚之淩接住貝殼,道:“還是我來吧,夫人躺那裏便可。”
塗了片刻,楚之淩把貝殼放在床上,望著辛越:“夫人,我脫你的衣服了。”
辛越一挑眉:“你敢。”
楚之淩好笑地挪了挪唇道:“我不脫你衣服,怎麼給你塗藥?”說罷便不容分說地將手伸向辛越胸前的衣帶。
辛越餓極累極,傷致痛極,手抵觸地放在楚之淩的手上,卻無濟於事。
楚之淩看著辛越抗拒的模樣,微微一笑:“害羞什麼?我又不是第一次見過你的身子,更何況我們是夫妻,你被我看是遲早的事。”在說這話的同時,他已經把辛越身上的衣服褪了下來。
如他所知,她的身上有幾處被礁石撞擊的痕跡,背上幾團淤青,肩上胸前是被堅硬礁石劃過的紅痕。
辛越的表情再也不似以前那般淡漠慵懶,此刻她的頭低垂著,臉上布滿了紅暈,染得五官如豔霞一般綺麗。
聲音因為羞窘而顯得有絲尖利:“你快點。”
“當然是要快點的。”楚之淩似笑非笑,鳳眼透露出別樣的信息,“塗完藥才能做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