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越拳頭緊握,本該不顧一切大打出手,然為了心中隱秘的不對人表露的計劃,強作無力狀,忍之。
此般溫順讓男人的心更加躁動起來,體內有越來越翻騰的情緒在激蕩。
辛越的腰當真是極細的,弱柳扶風不盈一握,楚之淩將手放上去,溫柔而強勢地擁緊。長臂一伸,便把她帶進懷中。
辛越被他這般火熱攻勢弄得心亂如麻,下意識偏過頭去不讓他再親吻,便露出一段雪白頸項,那羊脂白玉似的膚,其下隱隱的淡青色脈搏,是脆弱得令人憐惜的美。
該是那般倔強不屈的性子,偏生一張梨花柔弱的臉,奇異得獨特。
少女緊閉的眸子間流轉出幾分綺麗的妖媚,頸項下麵是隱約可見的幽暗山峰,楚之淩腦海中一片空白,什麼也顧不得,低頭便咬在辛越精致舒展的鎖骨上。
粗重的呼吸,伴隨他唇的碰觸,在辛越頸上留下星點印記,殷紅的顏色如桃花一般綻開,少女瑩白的肌膚好似畫卷,優美的舒展間帶起風中漣漪點點,如相招的海魅,撩撥著楚之淩繃緊的神經,他便按下她纖細的腰肢,使得她微微挺起前胸,胸前的柔軟包裹在單薄的衣服中,觸手可及。
“唔,不要,別碰我……”她使勁推他,離開他的懷抱,卻無處可逃。
狹窄的室內,滿滿是他渾厚而急促的男性氣息。
“你逃不過的,身體受了那麼重的傷,怎麼還有力氣反抗我?”
她縮在那裏,咬著唇瓣。其實有力氣的,其實她的身體比正常人恢複得要快,隻是韜光養晦不肯表露,隻是破釜沉舟最後一擊。
而在楚之淩的眼裏,辛越此般的模樣好似外麵正開著的蓮花,羞怯地打著朵兒,暈開周圍一池花落的繾綣與美不勝收。
此花正美,讓人想憐惜,想擷取,想占有。
楚之淩緊緊地握住她的雙手,十指交叉,辛越覺得身子不可抑製地熱了起來,像是被火密不透風地簇擁著,全身是喧囂的燥,漾著繾綣未知的情愫,糾纏不分。輕抬水眸半睜開眼,朦朧間入目的,是楚之淩誘惑的紅色唇葉,微微勾起,像是開到五月的花朵,妖嬈明豔而意猶未盡。
他炙熱的手掌還落在她寬大的衣袍內,以密不可分的姿勢,貼著她因青澀而繃緊的脊背。
辛越頭不自覺地微微朝後仰起,烏黑的長發散落在身後,更襯得肌膚光澤如玉吹彈可破,楚之淩咬開她的衣服,刹那間胸前一陣冰涼,及時喚醒了辛越的神智。
她急促地逃離他,大眼睛裏卻盡是茫然的神色,她有點恐慌現在的狀況了,條件反射地做著拒絕他的事情,可大腦內一陣當機的空白。
眼裏有恐,有無措。
瓜子小臉上連眉頭都皺不起來,兀自睜著眸子,原本空幽寧靜的黑色瞳眸現在蓄滿迷離的水眸,茫茫然望著楚之淩,像是嚇傻了一般,細長的小手緊緊地抓著胸前的衣服,骨指泛著駭人的青白色,未經人事的身子忍不住地顫抖著。
“別,別過來……”
想起了什麼,楚之淩問道:“你不是說和那個日本少年有了夫妻之實嗎?怎麼還一副什麼都沒嚐試過的樣子?”
她仍揪著胸前的衣服不放手,生怕他一下子又撲上來,口中無意識地喃喃:“你……你走開……”
見她這麼畏懼的樣子,楚之淩恍然,促狹地笑笑:“你不會以為夫妻之實就是牽牽小手吧?”
辛越縮在牆角,咬著唇瓣,如窗外的白色紫薇花,分外潔淨脆弱,似乎輕碰,便會破碎。
楚之淩唇角含笑,邪魅之至,耐心地蠱惑著她:“過來。”
辛越訥訥不動,楚之淩走過去,把她抱起複放在榻榻米之上,潔白的裙裾曳地舒展,迤邐流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