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一一不知道王士富的內心竟然是這種想法,她隻知道他們現在走了這一趟一無所獲。
“寧師兄,你剛剛……”她想問寧西樓為什麼剛剛要說那種話。倒不是害怕得罪人,就是覺得說這些話難道不會讓大家臉上都很難堪嗎?
寧西樓專心開車,但也沒有忘記回答她的問題,“邢隊,你難道沒看出來那個王士富一直在敷衍你?既然什麼都問不出來,得不到任何幫助的話,還不如讓自己開心一點。”
邢一一這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論調,和普通人的想法不同,普通人大概都隻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寧西樓卻覺得如果不能更好,起碼不能讓事情更壞。
“哇,寧師兄好帥,他說的好有道理啊!”
邢一一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聽到旁邊的少女已經一臉花癡把著座椅,感歎道。
聽懂了嗎你就好有道理!邢一一看她一眼,然後閉目養神,想著他們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這一條路行不通,那他們就隻能老老實實一步一步往下查了。不過幸好來之前她做了兩手準備,等回去的時候那邊估計也就出結果了。
突然很想莫須有。如果現在他在自己身邊的話,估計就會慢慢給她分析在這件事上他們應該怎麼做。邢一一拍了拍自己的臉,有點燙。
“邢隊你臉怎麼紅了?”白小葵在這些小事上麵的注意永遠強於別人。
“呃,有點熱。”除了這個好像暫時想不到什麼其他的借口了,邢一一有點心虛,她總不能說她是因為想莫須有了吧。
“寧師兄也是國安大學刑偵係的高材生,不知道你對這次的案子有沒有什麼看法?”
“沒什麼看法,看法都是要等到結果出來了才會有的。”
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答案,白小葵愣了愣,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說,她以為寧西樓會就這件事好好發表一番自己的想法和見解。不過,“為什麼這話我聽著有點耳熟?”
坐在前座的蕭崇聞言,詫異的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沒想到你這個棒槌腦袋還能記得一點事情,以前莫醫生說過類似的話,不是類似,但是意思差不多,就是說在結果尚未出來之前,一定不能妄加揣測,因為可能所有的主觀猜測都有可能變成臆斷,不過也要在已有的事實依據上用發散性思維來思考每一個問題,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寧師兄,大概也是這個意思吧?”
寧西樓開車的手頓了頓,“你們說的莫醫生,是……莫須有?”
白小葵點頭,“誒,師兄你也知道莫醫生?”
“當然知道。站在神壇上的高嶺之花。不過不熟。”
可是他不知道你啊。邢一一在心裏暗搓搓地想。
寧西樓想起了很久以前,他在導師的嘴裏經常聽到莫須有的名字,後來終於見到了。都說很多人見麵第一印象其實大部分是看在外貌上麵,因為初次接觸的時候你隻能看到他的皮囊好不好看,沒辦法看到他的靈魂有不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