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麵都有些什麼？”莫須有循循善誘，問道。他慢慢來，就不相信不能從東方明嘴裏撬出點兒有用的東西。
“有……”東方明一時間也沒有把控住，就順著莫須有的話答道，可是僅僅隻開了個頭，他卻又覺得無話可說，倒不是猛然間反應了過來，而是，“我忘了！”他也是突然之間意識到這個問題，他竟然完全忘記了他在那個虛擬位麵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莫須有皺眉，他拉開早就已經積了一層灰的窗簾，扇了扇鼻子，也不知道這個房間到底有多久沒有見過陽光了，一股腐朽的味道。
“忘了？怎麼會忘了呢？”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太久沒有提起過了吧，不過我唯一記得的就是，當年我在那個虛擬位麵中接受考核的時候，確實是非常痛苦。”
“痛苦到你一輩子再也不想去那個地方，第二次？”莫須有接著他的話茬道。
“是的。”
見狀，莫須有也不好再提起這方麵的事情。對方都已經把這個給忘光了，他再問也問不出來什麼。不過獵魂堂，虛擬位麵，任務，這幾個名詞在他心裏過了一遍，然後沉了下去，莫須有打算以後有機會，他一定會注意搜集這方麵的信息的。
一直都在討論這些正經的事，莫須有敲了敲桌子，想到剛剛被拉開的窗簾，“你平常在這裏的時候，是不是基本上都不用書房，為什麼這個窗簾一股子發黴的味道？從來不開窗透透空氣的嗎？”
說到這個事情，東方明竟然少有的讚同起來，“對呀，我也在想這個房子，他以前的主人是沒有用過書房嗎？你不知道，現在已經好多了，我剛剛來的時候，差點沒被熏死。然後我每天在家的時候就把這個窗戶給打開，終於成了你現在看到的這個樣子。可別嫌棄了，你知不知道他成這樣，已經是我努力了很久的結果了？”
“以前的主人？你是最近才搬過來的？”
東方明都和他掏心剖腹地講了這麼多了，就連獵魂堂這樣重要的秘辛都跟他透了一番底，自然也就不在乎這麼一點細枝末節，於是大方的跟他說起自己的履曆來，“是啊，我以前在國外，後來才回國，就是因為做了一個任務，知道了了天生心魔的消息，然後就一直追著他跑，可是不論在哪裏，我都得要有個住的地方吧，所以每到一個城市，我就開始買一棟房子。我是最近才到崇北市的，剛到這裏就聽說了你也在這個地方，於是就開始策劃和你的見麵，沒想到過程還是挺愉快的嘛。”
莫須有忍不住問出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你很有錢？”
有錢嗎？東方明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有錢，算是有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