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好奇，想要看看。”莫通低聲回答，他不明白不過就是一本書而已嗎，爺爺為什麼要發這麼大的火。
“那你之前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想看你這本書？”莫無病呼吸急促起來，這個孩子知道這書裏記載的是什麼嗎？
莫通愣了愣，聲音更小了，道，“我覺得告訴您了您也不會答應我。”
“所以你就自作主張偷偷拿了這本書？你就沒想過後果？”
聽見莫無病拔高了聲音。莫通一驚，有看到爺爺漲紅的臉色，他連忙從床上起來，走到莫無病背後為他輕輕拍著後背，低聲道，“爺爺我錯了，真的，您別生氣，氣壞了身子多不值啊！”
莫無病的身子骨其實還硬朗著，莫通這是關心則亂。
“怎麼會想到要看這本書的？”莫無病在莫通的動作下氣息漸漸平穩，他冷眼看著自己的孫子，絲毫不帶感情色彩地問。突然又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加急語氣，“你已經看過了？翻開過了？”
莫通不明就裏，點頭，“但是我隻看了一點點。我本來是想在您的書房裏找些書來看的，但是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自己想看的書，後來就瞥到了這本書的名字，好奇之下就忘記了您的叮囑。對不起，爺爺。”
莫無病這個時候才是真正平息了怒火，莫通給出的解釋他沒有懷疑，覺得這很正常。在他眼裏，莫通依舊是個孩子，有強烈的好奇心。
他點點頭，又想到莫通剛剛說的“看了一點點”，他試探性地問，“你在看書的時候有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這些書的封麵上他都下過禁製，就是害怕莫通會拿出來看。也不是說不讓他看，隻是現在莫通還太小了，不適合他看。
莫通不明白爺爺問這些話有什麼意思，想了想，最終還是老老實實抿唇答道，“看到封麵的時候有些眩暈，感覺整個人的心神都被封麵上那三個字吸引了。”
“然後呢？”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就是眩暈了一小會兒。”
“接著你就開始看裏麵的內容了？”莫無病問道。此刻他麵上雲淡風輕，任誰也想不到他心裏有多麼的不平靜。
他當初下的禁製是以莫通的修為為依據的，他心裏想的是這些書到莫通二十五歲的時候差不多就可以看了，他估計著莫通到二十五歲的時候應該是念力化形第五重境界，這還是他充分考慮過一切因素之後的出來的結果，因此他下的禁製莫通在沒有第五重境界的時侯是沒辦法抵擋的。可想而知，莫通說他隻是眩暈了一會兒帶給了莫無病多大的震撼。
“對，我隻是眩暈了一會兒。爺爺，有什麼問題嗎？”
莫無病斟酌著語氣，道，“從你回來之後修煉好像一直很刻苦？我是不是還沒有問過你你的修為？”
莫通忽略掉心頭一絲怪異的感覺，“嗯。”
“我們出去，你和爺爺對對招怎麼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