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真的需要這種發泄一樣的爭鬥。
不得不說,王文嫣是真的擅長調節旁人的心情,也許,與她接觸久的人,都會不由自主的喜歡上王文嫣。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倒也有種相見恨晚的心情。
奚雲妝似乎多日的鬱悶一掃而過,白氏的死對她的打擊很大,可是,死了又有什麼辦法?總不能一直在折磨活著的人吧。她會記著白氏,為白氏報仇。
但是她也知道,白氏最大的願望就是要讓自己過的好。
所以奚雲妝發誓,她一定好好的生活,好好的。
也許,她終於知道什麼叫節哀。
鳳湛這兩日一直沒有回來,等到第三日的時候,才匆匆的趕回來。
奚雲妝看鳳湛的時候,已經注意到他眼中的血絲。
這幾日,鳳湛一定沒有睡好覺。不過想想也是,能查到太後的奶娘又如何,如何從她嘴裏問出話來,才是正經。
可年紀那麼大的老太太,說難聽了,已經是要入土的人了,這種人是最感念舊恩,用刑不行,恐嚇不行,因為年紀到了,一激動萬一出什麼事,這線索就斷了。
所以,很考驗一個人的本事了。
鳳湛也說不上為什麼,也許是真的怕奚雲妝冷,也許就是單純的想接近奚雲妝,手是不由的就將奚雲妝的手握住了。
臉上的胡茬子,鳳湛有那麼一瞬間,是想紮在奚雲妝的臉上的。這樣,好像很親密的感覺。
可鳳湛不敢,他害怕奚雲妝說他沒心麼肺,不為奚雲妝考量。畢竟,喪母之痛的並不是自己。
看到奚雲妝專注的眼神,鳳湛不由的咳了一聲,不過,卻將腦子裏那些有的沒的的東西,給摒除幹淨。
“太後,在閨閣中的時候,得過天花,好了之後,戚府處死了很多人。而太後的你奶娘是唯一逃過一劫的人,是戚府相信她,所以將她送到鄉下去了。”鳳湛將自己查出來的東西,告訴奚雲妝。
不過,奚雲妝敏感的察覺到了其中的不妥。
得天花是不怎麼好的事,可是處死了那麼多人,也著實沒有必要。
除非,戚府的人是想掩蓋是什麼,所以才殺人滅口。
知道奚雲妝的疑問,鳳湛喝了一口茶水,才繼續說道。“因為當時太後是與旁人有過婚約的人,而太後是在無意中見到了先帝,並且一見傾心。所以,太後是要參加選秀進宮的,因為當時她那個未婚夫婿很低調,過來的時候,也隻有戚府一部分人知道他的存在。可是,太後當時就將事情講明白了。而他的未婚夫雖然傷心,可也明確的表示,會放手。但是,太後不放心,怕先帝知道什麼,在他走後,直接將知道事情真相的人,全都處死。”
鳳湛說的很平靜,可是,心裏到底也感歎太後的手段。
奚雲妝的手不由的抖了一抖,心情很複雜。“她當時的未婚夫是誰?”不過問話的時候很平靜,平靜到就好像是在聽一個故事。
“奚將軍!”鳳湛看了奚雲妝一眼,可是卻看不出奚雲妝在想什麼。但是,他還是決定將事情的真像告訴奚雲妝,因為他覺得,奚雲妝有權利知道。
至於這一件事,鳳湛不是單純的僅靠奶娘的一麵之詞來判定的,而是,連奚府的人也查了,白府的人查,包括當時官府的記錄。動這些東西的時候,都是鳳湛親自主持,因為他不能打草驚蛇。
“當時,按記錄,奚將軍隻是一個小小的武將,是主動提出來離開京城的,而離開京城之後,是在避暑山莊遇到了母親,沒多久就娶到了母親。”鳳湛繼續說著,這兩日他是馬不停蹄的去查。
包括避暑山莊有一個喜歡寫書的人,上頭還記載著,有一青年,鬱鬱寡歡,偶遇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