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鴻帶著夏奕軒來到了暗衛營的特別訓練場地,夏奕軒見到了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女孩正趴在石桌上睡覺,這讓她都挺驚訝的,暗衛訓練還可以睡覺?不用練武嗎?
上官鴻笑著叫醒那個女孩“陽琪,你還不起來!”女孩迷迷糊糊醒來,看到上官鴻立馬來了精神站直身子說“屬下見過王爺”上官鴻隻是恩了一句便問其他人哪去了,那個叫陽琪的女孩正想怎麼說呢。
夏奕軒就看見另外三個和夏痕差不多大滿頭汗水的男子走到這邊,看樣子像是剛剛訓練完,其中一個和剛剛的女孩有著七分相似,另外兩個長得也十分相像,一看就知道是雙胞胎。
三個人長得都是非常的俊美,來到上官鴻身邊也是恭敬的行禮。
上官鴻點點頭後邊向夏奕軒介紹道“這女孩叫陽琪,這是她哥哥陽寒,這兩個雙胞胎,夜楓和夜桐。”
夏奕軒向他們微微一笑說“你們好,我叫仲夏。”上官鴻對於夏奕軒的改名字並沒有說什麼。
而這四個人並沒有之前那一等暗衛那麼看不起人。都是友好的和她打招呼。都說暗衛裏都是冰冷的人,這一點夏奕軒到沒怎麼發現。
“那仲夏以後就和你們在一起了,你們以後要好好相處。我也該回去了。”說著就走了,也沒有和夏奕軒說什麼,夏奕軒也知道上官鴻有意磨練自己。和那四個人一起對上官鴻行了個道別禮。
倒是那個叫陽琪女孩子,馬上纏著她的手喊著,“姐姐,你好漂亮。”夏奕軒對於自己被識破身份並沒有多大的意外,他們都是人精,不然也不會特別訓練了。夏奕軒隻是笑笑。
夏奕軒發現陽琪的天賦很高而且愛笑,可是畢竟是個孩子,所以她的練習項目比較少,但都是針對她的特長訓練的,也就是暗器,她的暗器別看她小,卻出神入化。
陽寒就像他的名字一樣,一會陽光四射,一會兒宛如冰窖,當然隻有對著他的妹妹才是冰窖,其他時候都是陽光的,溫暖的。
在夜楓和夜桐身上,夏奕軒才找到屬於暗衛的肅殺氣息,他們兩人都不愛說話,不愧是一個娘胎裏出來的,要不是兩人的長相並不是完全一樣,他們兩擺出一樣的表情,估計他爹媽也不認得吧。
夜楓笑起來的很溫暖嗎?這是你的錯覺,他要是笑起來那就是絕對帶著算計準沒好事。
夜桐總是一副像在風雪中呆了半天似的,麵部僵硬,氣質冷硬,這氣勢,真是個合格的暗衛,不過隻有在對著陽琪的時候麵部表情會出現皸裂的現象。
夏奕軒也很快和他們處的很好,夏奕軒喜歡安靜,大部分的時候都是一個人練習內力和招式,偶爾和他們一起練習配合度。
王府裏,上官墨坐在桌前,渾身散發出的氣息宛如黑暗的王者,像主宰一切的帝王,舉起茶杯優雅的喝著茶,看著跪在眼前的人毫無表情,薄唇輕起“既然你不想活著,送你去地獄可好?”
聽到這,地上的人已經細碎的昏死過去了,有暗衛立馬將他帶了出去。
上官墨看著茶杯出神,自言著“仲夏,是鍾愛夏痕嗎?軒兒,你可曾可我留一絲地位?”
遇到夏奕軒,上官墨已經不能思考了,他認定了夏奕軒愛著夏痕,所以一切總是那麼偏激的往夏痕身上想。
日子過得很快,轉眼間四個月過去了,這已經是十一月了,到處都是寒冷的,肖肅的樣子,已經是初冬了,不得不說陽寒幾人對她們這兩個小女孩的疼愛,有什麼好的,總是她們兩先,在他們身上看到了曾經夏痕的樣子。
想著夏痕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轉而又想到上官墨,自從那一晚後再也沒有見過上官墨,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隻知道上官墨和以往不一樣了,又笑著想了想其實都是一樣的,他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對自己那樣隻不過是一時的好奇罷了。
但是還是會忍不住想他,想他的笑,想他為了逗自己開心,想著他攬著自己坐在樹旁和自己說話,想著他給自己擦頭發的溫柔……
自己會不由自主的畫她的素描,不敢拿出來,但卻舍不得丟掉,她知道自己的身子雖然才十多歲,可是前世已經二十六歲。
加上這邊的七八年生活也近有三十五的年華,和他母親的年齡有的一拚,自己這是在老牛幻想著嫩草嗎?這想法把自己給囧了一把。
索性就不想了,專心的練習內力,但是也知道自己是喜歡他的。這四個月自己已經練習到了三層了,但又覺得慢了,可是又懂得欲速則不達的道理,仍然紮根的練習。
半個月過去了,這時候已經十二月初十了,外麵到處喜氣洋洋的樣子,這是訓練營裏的夏奕軒不知道的。
已經下了好幾場雪了,前世很少去寒冷的地方,皖夏山莊在西南的地方,但是還是南方,冬天裏沒有雪的,夏奕軒很久沒有見到雪了,很是高興,表現的像個孩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