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動墨雪現在恐怕不是你說了算!”
嘲諷的對他嗤之一笑,諷刺味道十足。
夜桐也不和她計較這一點一滴的得失。
“看來還真以為自己找到了靠山?”
夜桐的語調很是冰冷,一度人讓墨霜以為這已經進入了寒冬臘月了。也讓她有一種他也是黑暗的主宰一般。或許這就是上官鉉說的,近墨者黑。
“靠山?何必?我已無後顧之憂不是嗎?現在對於你對我的一切,我全盤接受怎樣?”墨霜將自己的感情全部收回,現在對他隻有冷漠,她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懵懂的十歲暗衛十五歲情竇初開的年紀,自己一個人經曆太多,成長的也很夠快。
“後顧之憂?你確定?你確定你的丈夫可以低的住我的攻擊?你說那兩個孩子會不會…..?”夜桐沒有在說下去,他知道自己已經成功的激起了墨霜的怒火。
“夜桐,你真卑鄙,孩子也不放過?如果動了我的孩子,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墨霜雙手緊握才努力讓自己可以冷靜下來。
這也是他的孩子?就算不喜歡,也不能傷害他們!她不允許!
“威脅?還記得在塢城威脅我的後果?隻怕…..”
嘴角勾起。冷漠的看著她。至於為什麼到了這一步,隻有他自己清楚。母親欠的債,女兒償還,天經地義。
“滾…你給我滾啊!”墨霜最終忍不住一掌打向夜桐。
夜桐的身子靈敏的一閃,躲過了攻擊。
墨霜又立馬其身而上,每一掌都是打向要害,每一掌都帶著足夠的狠勁,就想這樣殺了他。
夜桐看著她的架勢,輕蔑的一笑,怎麼這樣殺了他是不是就可以過自己的生活?將自己撇的幹幹淨淨,有那麼容易嗎?
夜桐也不再閃躲,出招的架勢也越來越猛,兩人都沒有用武器,隻是一拳一掌揮向對方。每一招都是致命的攻擊。
墨霜的身子本就不好,臉上的蒼白越來越嚴重,夜桐隻當是她故意的來分散他的注意力。
最終墨霜一個不防,左胸口狠狠的受了他一掌。頓時口吐鮮血,唇上的鮮血將她的雙唇沾染的很是妖豔,在月光的照射下,朦朧又妖媚。
他的心也在一瞬間抽疼一下,轉而恢複神智。
他管不了那麼多,隻當是她的苦肉計罷了。
“看來,你想殺了你的老情人?”
不得不說夜桐的話總有激起墨霜憤怒的力度,這一次,又將她壓在心底的疼痛和怒火如數喚醒。
“啊……”
墨霜突然的大叫讓夜桐感覺到不安。
“夜桐,是不是我們隻有一個人死了才會放過彼此?一年前,你親手將我推入萬劫不複的的地步,就發誓這輩子不再和你有任何的關係,相見也是陌生人,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
墨霜的眼睛有淚,努力克製才不會讓自己流下來。
在夜桐的眼裏,她很少流淚的,現在正痛不欲生吧。
這樣就是他要的效果,可是為什麼有一點不忍,完全沒有想象中的愉悅。
就那麼一瞬間就想著說了:小墨,我們重新來個過好不好。
可是到了嘴邊的話成了:“墨霜,憑你還不配知道?至死方休,就看誰的本事了?”
聽了夜桐的話,墨霜覺得太過於諷刺。自己想了他五年,在一起快樂的時光有兩個月,到他這裏隻有不配和至死方休。
“至死方休?夜桐,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愛——上——你——!”每一個字都是咬著牙齒說出來的。可見對他真的恨。
夜桐在聽她說這一句話的時候明顯愣了。
第一次從她的嘴裏聽到她愛他,可是現在的情況已經不是兩人在山洞裏的那段時光了,那段時間,總是他愛的比較多,不論他怎麼哄,她都不願意說出來,直到兩人的決裂,也沒有在墨霜嘴裏聽到愛自己的一點話語。現在說了,卻是說自己後悔的事情。
夜桐看著她滿是怒火的眼神,就想到和她有一模一樣的眼睛,那個女人燒毀了他的家,讓自己成了沒有父母的野孩子。
夜桐看著墨霜,將她的怒火盡收眼底,她的債有人還?他呢?
不再猶豫,又一次攻擊墨霜。
這一次墨霜沒有動,隻是站著,右手快速的舞動,轉眼夜桐就見到她的招式和仲夏對上官錦的那次,隻是右手出擊。他知道墨雪的功力。仲夏沒有能夠打敗二皇子,但是墨雪能夠和二皇子打一個平手。要知道他們幾人聯手也不是仲夏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