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老人有三項技藝堪稱三絕:一是用棋子打穴,能在百米之外對移動之人擲棋子,命中率百分之百,指那兒打那兒,且能在電光火石間擲出二百二十五枚棋子,覆蓋人體周身穴位,人稱“滿天星拂穴手”令人躲之無躲,藏之無藏;二是千裏傳音,利用精湛內力催動音波將要說之語傳之千裏之外,使千裏以外之人能清楚聽到;三是流星追月步,指身形快似流星能趕日追月。
郎玨尚武,聽無憂老人如此之說爭強好鬥之心頓起,聚精會神的下起棋來,郎玨本就聰慧,再加之無憂老人的一番指教,現在下起棋來已是得心應手,無憂老人不敢絲毫大意,兩人這邊殺了個天昏地暗。這可累壞了一旁立馬步的無憂,隻見他額頭冒汗,雙股打顫,有點支持不住了。
“落子成棋,不能悔棋。”隻見郎玨一手按著無憂老人的一個白子說道,無憂老人在爭辯著:“不是,這步我,我不是走這兒的,我是走這兒……”此時的無憂老人象一個小孩一樣有點無賴的感覺,剛才教郎玨的落子成棋,自己反倒忘得一幹而淨。
郎玨一手捂著那個白子,眼睛卻一直看著無憂老人,不做聲了。無憂老人看著郎玨老臉一紅,說道:“好,好,好,算你贏,行了吧。”“什麼叫算我贏?本來就是我贏了。”郎玨反駁道,一張小臉樂的似開了花。一旁的無憂老人看著棋盤上的棋子,嘴裏喃喃自語道:“不可能呀?怎麼就輸了呢?來,我們再接著下。”無憂老人又拉開架勢準備再與郎玨開戰。
隻聽郎玨說道:“老先生,你不能說話不算數吧,你剛才還說我勝你一局你就要教我一種絕學,你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郎玨臉上有些壞笑。“我,好吧,來,走到那邊我先教你千裏傳音功。”無憂老人說著站離棋盤桌,向無憂所站之地走了過去。
“師父,我,我還要站多久?”這時無憂氣喘籲籲的說道。“行了,你先不用站了,過來,為師教你和玨兒一種絕學——千裏傳音。”無憂老人看著無憂說道。
所謂千裏傳音就象一部無繩電話,把自己想要說的話傳送給千裏之外的人聽,依靠自身內力將聲波傳送出去,如兩人麵對麵講話一般。
隻見郎玨和無憂靜身肅立在無憂老人身側,恭聽著老人講解:“此種功法講究以人體精氣神作為修煉對象。分為三關,第一階段為初關,煉精化氣,第二階段為中關,煉氣化神,第三階段為上關,煉神還虛這三關又稱謂‘三花聚頂’……”無憂老人不停的講著。
二小兒認真的聽著,聽得一楞一楞的,二人從未曾接觸過此等功法,無憂也充其量和師父紮紮馬步,打打坐,練練氣之類的,雖說跟隨師父已修煉三年打坐練氣,師父還未曾教過他實質性的武學,聽著還是一頭霧水。郎玨更不用說了,沒有師父,雖說淩飛燕教過他一些,那都是皮毛而已,和這種上乘武學比起來那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無憂老人看著兩人的表情,一陣狂汗,敢情自己說了那麼久是白說了。隻見無憂老人席地盤腿而坐,並示意兩人也坐下來。二人也學著無憂老人的樣子,雙手交叉放在腹部之處,雙目微閉,眼觀鼻,鼻觀心。隻聽無憂老人說道:“所謂煉精化氣就是指內氣從下丹田循環任督二脈再回至下丹田往複循環走動。來跟著我調動內氣開始運行……”
“煉氣化神,因內氣行走任督二脈,隻有打通任督二脈,內氣行走奇經八脈,運行二重天方可由氣化神……”
“煉神化虛。人體正經十二條,奇經八條俗稱八脈,分別是任脈、督脈、衝脈、帶脈、陰喬脈、陽喬脈、陰維脈、陽維脈,八脈俱屬陰神閉而不開,要麼借助強勁內氣自行攻開,要麼借助第三者內氣高強之人助之攻開,衝開之時便是由神化虛之時……”
郎玨按照無憂老人的講解便氣沉丹田,緩緩調整內息,提氣、運氣,內氣沿著正經慢慢行走,正經十二脈順利行走一遍。當行至任脈之處內氣被阻,無法通行。郎玨又再次提氣、運氣強行衝關,連續幾次無功而返,隻見郎玨臉色由白轉紅,繼而通紅,頭頂騰騰冒著熱氣。隻聽郎玨一聲長吼,那任督二脈被他衝將開來,接著另外幾條經脈也相繼衝開。郎玨感到阻力一消周身舒爽,感覺精力充沛,渾身上下好象有用不完的勁。
無憂這幾年和師父打坐一坐就是三年,未曾學過一招半式,無憂有時還有點怪師父為何不教他武功,隻教他打坐和紮馬步。今兒這打坐的好處便顯露了出來,內氣功底深厚,不過在衝關之時還是師父助了他一臂之力,任督二脈在師父的幫助下也攻克了。因他的內氣沒有郎玨的強厚,郎玨因誤食枯枝金葉陰陽果使他的內氣有一甲子以上,隻因不會駕馭,他也不知道自己無端得了一身的內氣。遇到無憂老人之後便得以開發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