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繼陽出生在商賈之家,李家老爺子李仁義是江蘇有名的綢緞大亨,李家緞莊遍及大江南北,生意做得風聲水起,在當地是富甲一方,膝下育有一女一子,女兒李繼香,兒子就是李繼陽。李老爺子一心想把經商之道傳給兒子來繼承,可是李繼陽對經商不感冒,不愛打理生意。但女兒繼香卻熱衷此道,幫著老父把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條,這使李老爺子遺憾中有些許欣慰。
李繼陽在年少之時曾隨李老爺子走南闖北去過不少地方,去過英、法、美、日等國,他對語言似乎極有天賦,幾種外國語言雖說不是太精通但能聽能說,每次出國做生意李老爺子總是把他帶在身邊一來給他長見識二來是給自己充當翻譯,用外人總是不放心。
一來二去李繼陽了解了幾國的人情風俗、地域文化,本來固化的封建腦子慢慢有些開化,一些外國自由的書籍、先進的思想自然而然的就灌輸進了他的腦子。每每****國看到貧困的人們,生活得如此辛苦心中頗為感慨,
某年的江蘇老家發生一場瘟疫,全村之人大部分喪命於這場災情,當時中醫對這場災情沒有起到相應的作用,剛好當時有位西洋傳教士用西洋醫法教助了不少百姓。李繼陽當時正好趕上,感覺西洋醫術過於神奇之高明,能挽救如此多的生命。好象一下子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標,救死扶傷,能為百姓、窮苦之人略盡綿薄之力是為平生快事。
隨即跟隨西洋傳教士習西洋醫術,後又去英、法、美學習西醫,李繼陽經過幾年的學習,西洋醫術小有名氣,後又東渡日本學習醫術。當時在東洋留學的大清學生不在少數,一批誌同道合的學生走在了一起,一起探討大清之命運,國家之興衰。並在東京結識了一批愛國知識分子,加入了同盟會,成了一名會員。
該會的宗旨是:驅除韃虜,恢複中華,創立**,平均地權。
當時正在東京留洋的郎雪瑩是通過一個別樣事件與李繼陽認識的。當時日本的西醫最早是由西班牙、葡萄牙人到日本傳教亦附帶傳入,在萬延元年曾聘用荷蘭醫師,當時的蘭方醫在日本甚是流行,中醫當時在日本被稱之謂漢方醫,不被日本人所接受,甚至禁用漢方醫,一次在學堂裏,東洋人甚是瞧不起大清留學生。說大清的漢方醫如何如何不值一提。
當時在東洋學醫的也有幾個大清學生,看著那張狂的東洋學生奚落大清留學生,大清學生敢怒不敢言,隻能低頭坐在那裏任人攻擊。李繼陽當時也在那批學員當中,他是該校的特聘醫師,也是這裏的神經科學生,在解剖學上造詣很高,人稱“西醫李一刀”,意思是一刀下去能刀到病除。人家奚落中醫如何沒用,自己身為大清子民,可他對中醫了解甚少,但他卻對西醫堪稱精湛。正當他急著想如何來對付這幾個張狂的東洋人時,不曾想一個嬌小俊美的大清男子站起來向幾個東洋人挑戰。
這個嬌小的大清男子正是郎雪瑩扮裝的,因女孩子在外行走不便,隻有男扮女裝這樣才方便一些。隻聽一個嬌嫩的聲音說道:“武田騰一,你說我大清中醫不值一提,那我們就來比上一比,不知你敢否?”
“我說娘娘腔郎雪印,你們大清國怎麼生的男人象個娘們似的,假如你是女人我可以考慮納你為妾。哈哈哈——”武田騰一淫笑著說道。
正當武田騰一淫笑間,猛然間感覺腰身之處被某物一擊,緊接著那笑聲徒增一倍有餘,笑聲響徹整個學院上空,久久不能停息,笑聲越來越淒慘,眼淚流下來了,口水也下來了。學生們才開始時嘻嘻哈哈的笑著看著,看到最後感覺不對勁,事態有些嚴重,忙七手八腳的把他抬往醫療室進行救治。
學院醫療室醫生看了半天也沒能找出症結所在,郎雪瑩撥開人群走上前去,衝著武田騰一的腰身用力踢上一腳,那武田騰一的笑聲嘎然而止。圍觀的學生感到奇怪,都驚訝的看著郎雪瑩。隻聽郎雪瑩對那喘著粗氣的武田騰一說道;“怎麼樣,滋味好受吧。這就是我大清國的中醫解笑之法。”圍觀的學生“哈哈”大笑起來,李繼陽也在當中,看到這一幕甚覺解氣,便不由得暗暗留意起她來。感覺這個大清學生極不合群,常獨來獨往,不愛和男生在一起,行動有扭捏之態。莫非是……?
武田騰一自那事之後一直懷恨在心,一直想找個機會報複一下郎雪印,不過感到郎雪印會邪術,不敢輕易下手。這日傍晚武田騰一找來兩名同學跟班,換上衣服,蒙上臉,悄悄摸到郎雪瑩的臥房窗下,透過縫隙看到郎雪瑩正在燈下夜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