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海把西門缺往前一推,伸手從懷裏掏出一把匕首頂在西門缺的腰眼之處,壓低聲音說道:“叫開石門,別耍花招,小心狗命!”張震海說著把匕首向前一送,西門缺感覺一痛,有黏乎乎的液體流出。
西門缺忙開口喝道;“上邊的人聽著,我是你們西門門主,快快打開石門!”西門缺那高亢的叫聲立即起了效果,山頂之上的箭立即停止了激射,隻見上邊探出一顆人頭向下邊一行人望了望,“真是門主,快快去開石門。”隻見上邊的人慌慌張張的亂作一團。
不一會兒,兩扇厚重的大石門“吱吱嘎嘎”的打開了,從裏邊衝出兩小隊人,幾人見到門主忙跪地便拜:“參見門主,恭迎門主歸來!”隻見這幾人均是一身黑色短打對襟衫,玄衣玄褲,頭包黑巾手拿彎刀。
“起來吧,前邊帶路。”張震海把手中的匕首又向前一送,西門缺馬上說道。幾人也沒敢多看,更沒敢多問,這位西門門主的曆害他們都是見識過的,忙扭身在前邊帶路。幾人又坐上馬車向快刀門內趕去。
車內的幾個快刀門人均被張震海點了啞穴,隻能窩在車裏,聽著外邊的動靜,幹著急沒有辦法。
張震海趕著馬車,跟著前麵的幾位大漢不緊不慢地走著。這裏的人都變成了陌生的麵孔,幾乎沒有一個認識的,以前的巡邏堂堂主是王保,現在也不知所蹤了。張震海感受著熟悉的氣息,這裏的一草一木他是再熟悉不過了,
快刀門是江湖中一個不大不小的幫派,前任門主快刀老祖性格乖張,行事倒也光明磊落,在江湖中無甚惡名,一柄血魔刀威震江湖。快刀門在江湖上有自己的生意買賣,來維繼快刀門的日常開銷。
快刀老祖收有三個門徒,大弟子張震海,江湖人稱快刀震海,跟隨快刀老祖二十餘載,一柄快刀耍得不盡如老祖之意,其先天稟賦不足,這始終為老祖憾事。此人行事縝密,做事陰險,往往是笑裏藏刀,一副假仁假義模樣,故老祖不太喜歡此人,所以在教授武功之時快刀三十六式隻教其二十四式。
二弟子江飄,生性忠厚純良,膽小怕事,是一位故人之子。江飄之父江懷仁曾救過老祖一命,老祖為了報恩才收下這個弟子,當時江飄還未曾降世。二弟子的虛位為江飄以待,所以雖說三弟子西門缺比江飄入門早,江飄還是在老祖的堅持下是為二師兄了。江飄現在也隻有十二歲左右,比起這位三師弟來還要小上二十歲左右。
三弟子西門缺雖說入師門最晚,但是個很有天賦的練武奇才,甚得老祖的賞識,再加上一張甜言蜜語的嘴,哄得老祖常常找不到北。老祖是一個愛才之人,感到找到了一個好徒弟,終於可以把自己的全身衣缽傳承下去了,在教授之時未免有一些私心。但西門缺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不甘居於人下,眼看著老祖年事已高,早已對門主之位窺視已久。
不一會兒馬車便停在了一個大殿門外,隻見門眉上寫著“議事廳”門口站著幾名大漢。張震海跳下馬車,一把把西門缺拉了下來。幾個大漢一看情形不對,忙舉刀便砍。張震海拉著西門缺做盾,這幾位大漢一時無法得手。隻見張震海提刀的手一抖,沒有看清是怎麼回事,一道藍光閃過,幾個大漢便橫屍當場。
一個大漢嚇得跪地磕頭求饒。“去湊響警鍾,招集各大長老、護法、堂主前來議事廳議事!”張震海衝著那名嚇得麵如土色的漢子說道,順手點了西門缺的啞穴。這時的郎玨和雪兒也走下了馬車,看到地上的死屍有點害怕。張震海押著西門缺領著郎玨和雪兒進了議事廳,隻見一個寬敞的大廳,正中一張大大的白玉石椅,石椅之上鋪著一張白色的老虎皮,背後牆壁上交插立放著兩柄彎刀,兩旁有二三十個綠色石椅。張震海慢慢走到白虎皮椅子邊用手摸著,心情激動得手直發抖。又慢慢一屁股坐在了這張椅子上。
不一會兒警鍾大做,雜亂的腳步夾雜著人們的叫罵向議事廳趕來。
“怎麼回事?出什麼大事了?這警鍾也就十年前用過一次,現在怎麼……”
“聽說西門門主回來了,也不知是什麼人能讓門主大駕去抓他……”
“你還別說,我聽說這人是咱門主的大師兄……”
“十年前老門主無原無故的失蹤了,聽說就與這門主的這位大師兄有關……”
人們越聚越多,金、木、水、火、土五大長老,風、雨、雷、電、春、夏、秋、冬八位護法,執事堂堂主葉欣,執法堂堂主趙越,刑律堂堂主錢坤、教習堂堂主張振義等一幹人等全都聚在了議事廳。
當人們看到張震海時不由得一愣,這不是老門主的大弟子嗎?在幾年前好象是和老門主一起失蹤的,怎麼一下子就冒出來了呢?那老門主是不是也回來了?再一看西門缺好象受製於人被人點了穴道。
“我等參見少門主歸來!”在場的人看到張震海不由得一下子全跪下來參拜起來。
“都起來吧。”張震海環視一上四周,不由得朗聲說道。
“少門主,請問老門主是否也已歸來?”金長老馬上站出來問道。“對,老門主呢?”大殿之上人們七嘴八舌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