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小心奕奕地跟在老祖身後向議事庭趕去,老祖身側是江飄、郎玨和雪兒,郎玨和江飄好似有說不完的話,一路之上說個沒完。江飄時不時拿眼飄著雪兒,弄得雪兒極不好意思,不時地往郎玨背後躲。雖說雪兒比郎玨大上兩歲但個頭差不多和郎玨一般高。江飄長這麼大沒見過雪兒如此漂亮的異性,把雪兒驚為天人。
不一會兒功夫來到了一所寬大的宅院,隻見門匾之上書著“聚義廳”三個溜金大字。這個聚義廳是快刀門每次商量門中大事,一些重大決議的地方,同時也是江湖豪俠聚集會客之地。老祖十來年沒有掌管快刀門了,對門中的事務不甚了解,所以帶著門中上層各大頭目來了解一下情況,開完立威大會便招集這些門徒來聚義廳議事。
一幹人等按職位的高低分別落座下來,一副恭敬的樣子靜等門主訓示。這聚義廳沒有江飄和郎玨、雪兒的位置,執事又命下人搬來幾張椅子分別放在門主兩側。門主環視了一下示意金長老講講現在門中的情況。
“啟稟門主,我門現在在江湖也算一個大的門派,這幾年門眾發展不少,各路買賣也還過得去。但就是樹敵太多,門眾一多就難管束,快刀門現已臭名昭著,江湖人視我門為邪派。江湖各大名門正派如:少林、武當、昆侖等正欲聯手攻打我快刀門……”金長老痛惜地說道。
“我說呢,現在門眾如此眾多,感情是那倆個逆徒招攬了社會上的渣子,在江湖上做一些不齒之事。難道你這些這執法堂、刑律堂都是吃幹飯的嗎?為何不出來製止?”老祖說著用手一掃麵前桌上放著的茶杯,隻聽“嘩”的一聲落在地上打個粉碎。
一時之間聚義廳內鴉雀無聲,能聽到人們胸膛裏“嘣嘣”心跳的聲音,人們屏著呼吸大氣都不敢出。這時隻見執法堂主楊天和刑律堂主郭大海忙起身離座向前走上兩步跪在老祖的跟前說道:“啟稟門主,屬下該死。出現此種情況屬下未嚐沒有嚴肅法紀,隻因前門,不,隻因西門缺他帶頭犯規違紀,做屬下的對他沒有執法權,以致於大肆招攬江湖敗類加入我門,還倡導門人做一些為害社會之事。屬下也有心無力……”執法堂主揚天說道。
“他還破除曆代門規,讓吾輩做一些鼠輩勾當,若有不從還施以極刑。吾輩又不敢冒犯門主,隻好,隻好聽而從之,而那些正直之士,要麼被打殘致死,要麼則逃離我門,前門主則追而殺之……”刑律堂主郭大海說道。
老祖憤怒得一手拍在桌子上,一下子站了起來,隻聽那桌子“嘩啦”一聲隨聲化做片片木條散落一地。老祖氣得全身發抖,雙手緊握著拳頭,瞪著雙目環視著廳內所有的門人,門人都低著頭,不敢與老祖對視。
“門——主——令!——”老祖站在原地一字一頓地說道。在場所有人員“刷”地一聲都站了起來,垂手恭聽,“一、回複我門曆代門規;二、肅清我快刀門中江湖敗類;三、安撫所有受到我快刀門人迫害的人和事,該出錢的出錢,該出力的出力。要盡力挽回我快刀門的聲譽;四、本門主現任命江飄為我快刀門副門主!”老祖在廳中邁著步子邊思考邊說道,最後走到江飄跟前把江飄向前邊一拉,拍著他的肩膀說道。
“謹遵門主法旨!屬下拜見副門主!”在場所有人都跪了下去。江飄一下子弄懵了,沒想到師父來這一手,自己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不由得忙擺著雙手說:“師父,我,我不行,我真的不行。”“怎麼?難道你想抗本門主的法旨嗎?”老祖把臉色一沉,不由得沉聲說道。
“我,我……”江飄“我”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好了,各位都起來吧。望各位同心協力使我快刀門早日走出困境。”“謝門主!屬下定不負門主所望!”快刀門眾都站了起來。“好了,今天就到這兒吧。”老祖說道。
聚義大廳的人們紛紛走了出去,今天發生的事太過突然,首先是老門主失而回來了,接著處理了前門主張震海,現又要肅清門中敗類要給江湖人一個交代、接著又多了一個副門主。這事一件一件的,就象過山車,弄得有點接受不良。門人的心裏如揣了一個小兔子,“撲嗵撲嗵”亂跳,都在想著這幾年是否有做過有辱快刀門的事件,看來快刀門的天是要變了。
門人都散去了,大廳裏隻留下了老祖、江飄、郎玨和雪兒還有幾個侍女及大執事胡瑞雪。“胡執事,你也去忙別的吧,我這邊想和飄兒說說話,這邊有她們幾個就行了。”老祖打發著大執事離去。“是,門主,有何吩咐再通知屬下。那屬下告退。”胡瑞雪說著也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