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玨隻覺得江飄的脈跳加速,體內內氣鼓蕩。再看江飄隻見他麵色通紅,豆大的汗珠布滿了麵部和赤裸的上身,身上的肌肉塊塊隆起,好似那健美的肌肉男,郎玨看得不由心驚:難道這就是半瘋子所說的“不良反映”?這也太恐怖了吧。
正當郎玨在回想之時,江飄一下子躍了起來,在院子裏狂奔了起來,郎玨一時沒有注意被江飄撞了個仰麵朝天,郎玨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看著正圍著院子狂奔疾馳的江飄,一時不知該如何辦才好。隻見江飄腳底生風,身形快以流星,拚命的奔走,那身影首尾相連,人影重疊都看不出那個是他真人那個是他的影子了。
郎玨能清晰聽見江飄那氣喘如牛的聲音,半個時辰的功夫,江飄的身形漸漸慢了下來,能看到江飄已顯憊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最後停止了奔跑,走不上幾步一個倒栽蔥便摔倒了。
此時的天光早己放亮,林子裏小鳥的“唧唧喳喳”撕開了一天的帷幕,東升的旭日散發出的金燦燦光芒撒在了倒在地上江飄的臉上,此時的江飄如熟睡中的嬰兒,紅撲撲的臉蛋,均勻的呼吸顯然已安然如睡。郎玨急忙跑到江飄的身邊,仰下腰身查看著江飄的身體,翻看著江飄的眼皮,按撫著江飄的手腕,感知著江飄那有力而有節律跳動著的脈搏郎玨一下子釋然了。
郎玨把江飄抱進房內,看著沉沉入睡的江飄,為其蓋上被子扭身走出了屋門,站在院子內麵應著出升的太陽,伸了一下懶腰,便在這院子內溜達起來,不知不覺卻走到了雪兒的房間門口,看著雪兒那門窗緊閉的房間欲言又止。雪兒跟著自己受了不少苦,應該讓她多睡會兒。郎玨不知從何時起早已習慣了雪兒跟在身旁的感覺,沒有她在還真有點不太習慣。
郎玨正想著,雪兒的房門“吱嘎”一聲被拉開了,隻見雪兒一頭蓬鬆的烏黑秀發,雪白的肌膚,略帶倦容的臉龐一幅剛睡醒的樣子。雪兒看到門外的郎玨不由得微微一怔,不由得開口說道:“玨兒,這麼早?”郎玨微微一笑說道:“走著走著就走到你這邊了。昨晚你,你沒什麼不良反映吧?”“沒,沒有呀。你,你怎麼這麼問?”雪兒看著郎玨被郎玨問得一頭霧水不由得反問道。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郎玨打著“哈哈”說道。“你洗梳一下,我們一起去吃早點。”郎玨看著雪兒說道。不一會兒功夫,雪兒洗梳完畢兩人一起往餐房走去。
其實郎玨也害怕雪兒象江飄一樣,所以一大早就趕到雪兒的房間門口,看看有沒有什麼意外發生。還好雪兒也沒什麼意外。其實昨晚雪兒也倍受腹痛和體熱如火烤般的煎熬,昨晚當雪兒睡到夜半之時感到腹痛難耐,繼而身體如火烤般的發熱。雪兒運用起師父教給她的打坐心法,慢慢來壓製體內的痛疼和在體內亂竄的內氣,抱元守一,慢慢把這股亂竄的內氣導元歸一,在體內運行幾個循環。慢慢雪兒感覺腹不疼了,體內那股亂竄的內氣也運行如常,感覺自己精神倍爽。
雪兒試著再一次運氣,隻覺得體內內氣滾滾,猶如萬馬奔騰,後繼之氣綿綿不絕。雪兒又打坐了約一個時辰,看看天色已不早了,也就安然睡下,沒想到一睡就睡到了紅日東升,這在以前是不曾有的。所以當郎玨來到自己門口之時自己才剛剛起來。
郎玨和雪兒二人來到餐房,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雪兒不禁向郎玨問道:“玨兒,江飄大哥呢,他怎麼沒來吃飯?”郎玨吃著希飯,微微一笑說:“他呀,他現在還沒睡醒呢。我們先吃不用管他。”“這都什麼時候了他還在睡呀,看他也不象是睡懶覺的人呀。你是不是沒有叫他?”雪兒看著吃得正香的郎玨說道。
“你都不知道,昨晚他好象沒睡,在那兒練刀呢,練著練著出了點小意外。”郎玨咬一口饅頭說道。“啊,什麼意外呀?沒事吧?那後來怎麼樣了?”雪兒停住了夾菜的手,盯著郎玨問道。“沒事了,現在正睡得香呢,他倒好把我折騰得大半宿沒睡,這不所以我今早上比你起得早點。”郎玨笑吟吟地說道。
“我說呢,今天早上起那麼早。原來是這樣呀。”雪兒吃一口飯說道。“那個誰,你先留五個大個點的饅頭,再留三大碗希飯,給保溫好了,別整冷了。”郎玨衝著旁邊的侍女說道。“是,少爺。”旁邊的待女慢慢退下去通知夥房廚子去了。
“留給誰吃的呀?”雪兒問著郎玨說道。“留給我義兄江飄的。”郎玨說道。“他一人能吃得了那麼多?”雪兒看著郎玨眼裏充滿了疑問。“我在想這些夠不夠他吃呢。”郎玨平淡地說道。“不是吧,別人我不知道,可江飄的飯量你我應該都清楚呀,每餐不過二個饅頭一碗飯,怎麼這次給他備這麼多?”“還不是大哥,天沒亮就起來練刀,你是沒見到當時那景象,是由於體力過度透支所以現在正在呼呼大睡呢。”郎玨一時也沒怎麼表達明白,雪兒也聽得糊裏糊塗的,不過也不好意思再問。大概意思明白了是因為江飄練刀勞累過度所致,也就不再過問了,埋頭吃起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