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試著想坐起身來,隻覺得渾身酸軟無力。他不由得有點惱怒那個老頭為何要點他的穴,以致於他失去了自己最寶貴的處男之身。聽著門外傳來的驚聲尖叫,知道那些官兵還沒有走。不由得懊惱,怎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還讓自己誤睡牙床還和妓女行了魚水之歡,這若讓自己的同誌知道了自己那還有臉做人呀,不由長出一口氣,無力的閉上了眼睛。
“我說小子,還不起來?官兵現在都走了。是不是舍不得這個溫柔鄉呀。”金長老打趣地說道。學生模樣的人有點生氣,不由得“呼”的一下坐了起來,發現自己赤身裸體,而身邊躺著兩個和自己“嘿咻”了半夜的淫娃蕩婦,忙又躺下。
“給,我給你找了一身衣服,你的衣服不能再穿了,說不定那些官兵還在附近。”金長老說著把衣褲丟在了床上,學生“嗦嗦“地穿著衣服。此時的兩個小妖精也醒了,拉著不讓他走,學生一陣掙紮總算逃離了魔掌。兩個妖精由於太累,也就沒有多說什麼,接著又沉沉睡去。
學生穿好衣服,來到金長老麵前,怒氣衝衝地說道:“你為什麼點我穴道!”“噓——”金長老把手指放在嘴上,又用手指了指睡在床上的兩個妖精,意思是說,不要大聲嚷嚷,別驚醒了她們。學生走到了金長老跟前,拉著他的胳膊,輕聲的說道;“老伯呀,你,你這是讓我犯作風問題,我回去可怎麼交待呀。”
“小子,告訴我,你是不是革命黨?”金長老看著這個學生模樣的人問道。“我,我。你是什麼人?”學生沒有回答反而問起了金長老。“小子,我是誰並不重要,對我不放心?一個能救你的人,難道還不值得你信任?我佩服革命黨人,比那些狗官強多了,知道為窮人辦事,我喜歡。”金長老為了解除這學生的戒心,也是發自內心對革命黨人的欽佩才這樣說的。
金長老這些年在江湖上漂對江湖上的事也略有耳聞,現在各地的革命黨鬧騰得很曆害,為老百姓做了不少稱道的事。現在的清政府對他們恨之入骨,恨不得治他們於死地而後快。
“我,我是革命黨,我叫徐直覺,我是因為暗殺一個狗官,沒想到那狗官有那麼多人保護,自己沒得手反而被人家象喪家犬一樣的追趕並且還掛了彩,要不是老伯您,恐怕今晚我就被他們抓了。直覺在此謝過老伯的救命之恩。”徐直覺說著深深的鞠了一躬。
“噢!你就是革命黨?人家說象你們這種人長得象妖魔鬼怪,沒想到卻是一個小白臉。看來傳言有誤呀。”金長老說著圍著徐直覺轉了兩圈上下打量著。在民間由於官府醜化了革命黨人的形象,宣稱革命黨人是如何如何的可怕,來離間百姓與革命黨人的關係,以此來孤立革命黨。
“老伯,天快亮了,我看我也該走了。你能否把槍還給我?”徐直覺準備要走,這種地方多呆一分鍾就多一份危險,再說得趕緊回去複命呢,那些同誌們不定多著急。
“小子,不用著急,說不定那些人還沒走遠,躲在暗處等你出去自投落網呢。沒關係,等一下和我們一起走,在這兒折騰了一宿,也真夠累的。”金長老說著伸了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慢慢在房內踱著步來回走著,似乎在想著什麼。
天光終於放亮了,百花樓又開始熱鬧了,折騰了一宿的人們,拖著疲憊的身軀從那溫柔鄉裏走了出來,有幾許不舍和留戀,也有人把臉包得嚴嚴實實,行色匆匆從那腳門遛了出去。百花樓的下人們清理了房間,打好了溫涼適宜的洗臉水,沏好了早茶,擺上了點心。
金長老示意徐直覺吃點點心補充補充體力,自己則端起茶杯慢慢咂著。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徐直覺可真有點餓了,昨晚跑了那麼遠的路,再加上兩個妖精的折騰,現在正體虛著呢,不由得抓起點心就吃了起來。
“哎喲,我說大爺,你今兒起得好早呀,怎麼不多睡一會兒?讓桃紅、綠荷多陪陪你?”正喝茶的金長老老遠就聽到了老鴇那嗲聲嗲氣的聲音,不由得有些反胃。說話間老鴇來到了近前。老鴇是看上了金長老懷裏那厚厚的一疊銀票,象這樣的大主顧,出手又大方的財神爺得好好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