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回到賓如歸客棧,閉目躺在躺椅上想著這幾天來所做的事情,這一路走來,也了解了不少下屬堂口的真實情況,在京城這麼繁華的地界居然沒有自己的堂口,看來應該也在此處安插一個暗樁,以備急需之用。隨即叫人把老金差來說了自己的想法,老金深表讚同。
“老金,你馬上著手準備在京城最繁華的街麵盤一個不大不小的鋪麵,不要過於招搖,不求掙錢,為我們打探消息收集一手情報使用,店裏的夥計要頭腦機靈、誠實可靠。另外再在京城購一所宅院為我下榻之用,來京城住客棧總是找不到家的感覺。”老祖悠悠地說。
“是,門主。屬下這就去辦。”老金恭恭敬敬的說道。老金心想:門主要在京城布樁,盤什麼樣的鋪麵好呢?門主住的宅院也不能太小了,至少裏邊花園山水是少不了的。還是去看看再說吧。想到這兒躬身說道:“門主,那屬下告退。”老金說著走出了房間,帶上兩個隨從便滿京城的找去。
三日之後,老金在京城的繁華地段花高價盤了一間當鋪,留了兩名當師和兩名夥計,老金搖身一變成了這家當鋪的東家。又從一個宦官手裏買了一所宅院,這宅院大約有二三十畝地,一溜的青磚綠瓦,院內花園假山,亭台樓榭,小橋流水應有盡有,是一個休閑、下榻的理想處所。老金又買來幾位仆人、丫鬟、老媽子來打理這院子。一切打理妥當便拿著房契回去複命去了。
老祖算算日子出來的時日也不算短了,便準備回總壇,你還別說還真有點想那幾個小鬼了。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弄什麼呢。越想老祖便歸心似箭,便留下土長老和電護法來打理這邊,回去便著手物色合適人選,等人一到便可返回總壇複命。二人領命而去。一行人便出了客棧認蹬上馬,揚鞭而去,留下身後黃土塵灰滾滾。
一路之上暫且不表,不日老祖一行便回到了總壇。江飄、郎玨和雪兒以及門中的大小頭目都出郭相迎,老祖甩蹬下馬,看著眼前的三個小兒,心裏甚是欣喜,便把韁繩一扔一手牽一個帶著郎玨和雪兒由江飄陪著向郭內走去。一行一老三少談笑風聲,老祖看郎玨的目光有些許淒涼,唉!可憐的孩子。不由得憐愛的用手撫著小郎玨的頭,心中布滿了辛酸。
老祖看著江飄那眉宇間的英勃之氣,這種氣質與自身的修為有很大關係。老祖心想:這小子在我不在的這幾日內難道功力大增?不由得向身旁的江飄的胳膊抓去,江飄本能的反映感覺有什麼東西向自己的身體襲近,忙來一個側滑一下子躲過了老祖的一抓。老祖感到有點不可思議。沒想到這小子真是長出息了,自己這不經意的一抓,在老祖看來他是不可能躲得過的,可是飄兒居然輕飄飄的躲過了。
也就是老祖剛才那隨意一抓才使得江飄躲了過去,若是真的動起手來,現在的江飄三個也不一定躲得過。不過這也就令老祖高興異常了。老祖看著江飄接口說道:“飄兒,我說你躲什麼呀?讓為師親近親近,這幾日難道你不想為師?”“師,師父,我也不知道為何我會側滑過去,我隻感覺有人襲近我的身體,身體不由自主的滑向一邊躲了過去。”江飄不好意思的說道。
江飄說著向師父身邊靠了靠,老祖抓住江飄的手腕看了看江飄的手掌,看到江飄的手掌之中那原來清晰的圖案現在變得淡淡模糊不清了,再用二指按在江飄的脈腕之處感覺江飄體內內氣澎湃,源源不斷。老祖感到驚詫異常,“這,這是怎麼回事?”老祖不由得看著江飄問道。
“師父,你外出巡遊的這幾日是二弟在教我練功,我不但練會了快刀刀法和劈柴刀法,而且還從你送給的幾本武功秘籍中也學會了不少呢。二弟還教我一種長拳……”江飄滔滔不絕的講著這幾日的情況,簡直把郎玨崇拜的無體投地了。連老祖聽得都有些許嫉妒了。
一行人說著笑著就進入了房間,江飄為師父掃去身上的灰塵,又親自為師父打好洗臉水,老祖心中備感溫暖。回來真好,這才有點象家的感覺。老祖吩咐下人弄幾樣小菜,再燙一壺老酒要和這幾位小輩好好吃上一頓,來感受一下這其樂融融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