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你不老實(1 / 2)

日初東升其道大光,郎玨從未曾在黎明日出之時鳥瞰這紫光道觀,蹬在這浮雲峰頂有種一覽眾山小之感。遠處的大小峰頭蒼茫一片,那嫋嫋的白霧映襯著日出的霞光在慢慢變稀變薄,再看那紫光道觀在旭日驕陽的照射下紫光萬丈,耀人雙目。郎玨站在這天地相接的地方,看著這天外仙境,有點熱血沸騰,不由得振臂長嘯:“啊——”那嘯聲久久在這山頂峰穀回蕩,一波一浪向遠處傳將開去,驚得那老雁蒼鷹振翅四散逃竄。

自那次玉虛帶他來此修練萬相神功以後,郎玨便每天都在四更天來此修練,俗話得好: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玉虛把萬相神功的口訣心法以及招式動作演示一遍過後接下來的就要靠郎玨自己去修練。日子在不知不覺間流淌,郎玨的體質也在不知不覺間發生著變化。沒過多久萬相神功便被郎玨盡數學會,運用起來也得心應手。

玉虛又把自己的以氣馭劍術、快劍十二式、慢劍三式以及星相占卜之術、瞬間隱身術等自己的全身絕學均傾囊相授。這一老一小,一個願教一個願學,一個天資聰慧過人,一個教導有方,郎玨的武功在一日千裏的增長著。玉虛看著眼前的愛徒說不出的喜歡。此子心底善良、聰慧異常,鬼點子也不少。

轉眼間郎玨來浮雲紫光道觀已三年有餘,郎玨也長到十五歲了,個頭和成年人差不多高了,身體越發欣長挺拔,相貌俊朗。玉虛感覺自己的平生所學都教給了這個弟子,有時兩人拆招喂招之時玉虛感到這個弟子的功力已和自己不相伯仲。看來是時候送他去神仙府的超前部落曆練曆練了,玉虛心道。

這一晚郎玨睡得特沉,當他再次醒來之時,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軟榻之上,好象是在一個雅致的臥房,柔軟的緞被有些淡香,雪白的床縵。郎玨一驚:這,這是什麼地方?不由撩被下床,自己的襯衣襯褲不知何時已被人換了,不是吧?我日,這誰幹的?老子豈不是被人看光光了?

郎玨觀看著這個房間,周圍的環境全變了,和那些師兄們一起睡的通鋪不見了,連一個人影也沒有。靜得出奇。這個房間是木質的地板,屋內擺放著幾件家俱,看上去有些古香古色。當他來到一個奇形的桌子前邊,隻見桌上擺放著胭脂水粉,前麵居然還有一個大的圓鏡子,那鏡子裏邊映出了郎玨的相貌,那道髻早已不見了,被梳成了一條油黑發亮的大辮子拖在腦後,一張棱角分明的臉白裏透紅。

郎玨心道:怎麼覺著這是女人的房間?這到底是那裏?想到這裏不由高聲叫道:“有人嗎?”郎玨拍打著門叫喊道。門“吱嘎”一聲被推開了,隻見從門外走進來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女子,高高的鼻梁藍藍的眼睛,血紅的嘴唇嬌豔欲滴,金黃色的頭發彎彎曲曲蓬鬆的頂在頭上,一襲黑色的長裙裸露著半個雪白的酥胸,那一對胸器呼之欲出,隨著那高跟鞋“喀喀”之聲而富有節湊的顫抖著。

郎玨感到一陣晃眼,身體的某個部位便昂首挺胸,支起了帳篷,兩行溫熱的液體不由自主地從鼻孔流了出來。郎玨忙提氣寧神,壓製心頭的那股欲火。這凶器太她媽曆害,不用動手就擊傷我了,真乃高手。

“噢!mygod!我的王子,你,你受傷了。”這個金發碧眼的女人快步走到郎玨身邊,從身上掏出一個手絹就要為其擦拭。郎玨躲閃著,不讓她碰觸。“你,你是何人?”郎玨用手擦著鼻孔下邊的血問道。“咯咯咯,啊,我的王子,你,你不老實。”當這個外國女人把目光落在郎玨那支起的帳蓬之上時笑得花枝亂顫出口說道。

郎玨一驚,那支起的帳蓬瞬間便塌陷了。娘的,怎麼被這女人看到了,太他娘的丟人了。悲催呀,我的童子之身呀。不由臉色一陣潮紅,忙用手捂了上去,轉身就向床上跳去。那金發碧眼的女人扭著楊柳細腰向著軟榻走了過去。“你,你想幹啥?別,別過來,再過來我對你不客氣了。”郎玨忙拉被子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生怕再被別人看光身子似的。

“郎玨先生,你不用害怕。我是受你師父玉虛道長所托教習你槍械術和射擊術的見習教官。我叫愛麗絲,畢業於愛爾蘭皇家特工學院。在接下來的日子裏你就是我的學生,希望我們能成為很好的朋友。”這個金發碧眼的女子用生硬的中國話說道。

“等,等,等會兒,你說是我師父讓你來的?槍械,教官的我不太懂,你說明白點。對了,這兒是什麼地方?”郎玨邊說邊抓起身邊的衣服往身上套了起來。三下五除二便穿好了。“怎麼沒人和你講這是什麼地方?這裏是超前部落,也是浮雲山的一個秘密所在。”愛麗絲看著郎玨那一頭霧水的樣子解釋說道。

“超前部落?什麼亂七八糟的?”郎玨越聽越湖塗了不由又問道,“讓我怎麼和你解釋,超前就是,就是在當前的中國社會沒有的東西在這浮雲山就有,比如:接下來我要教你的槍械,很多都是中國沒有的,還有汽車不久的將來你也會在這裏看到……”愛麗絲費力的解釋著,郎玨聽得是一臉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