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點委屈是會有的，可是他從來沒有想過傷害她。
那個時候，刺殺裴古晴成功了，就算打入天牢，他也能保證沒有人會對她濫用私刑。
可是現在不一樣。
裴古晴沒有死，所以他現在不能阻止裴古晴，不然就影響他的計劃。
可是......
當他趕來的時候，看到一身鮮血淋淋，隻剩下半口氣的蔣圓。
他真的在那一刻......
感受到心口......劇烈的疼。
蔣圓雖然不想聽他說，可是還是一句一句到了耳中。
她再次閉上眼睛，就算有苦衷又怎麼樣，做了就是做了，錯了就是錯了。
難不成，殺了人之後才對你說對不起麼？
“到現在......你還是堅持麼？”許久，頭頂又傳來問話。
堅持麼？
當然。
誰都不能改變她的想法。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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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怎麼樣，她已經忘記了，再次睜開眼睛，天已經大亮，身上有粘稠的感覺，還有隱隱的血腥味。
估計傷口又出血了。
蔣圓咬牙，努力地撐起自己的身子。
她的動作很慢，身體很痛，額頭的汗也漸漸溢出來。
等她全部坐起來的時候，已經冒頭大喊了，可惜她動不了，隻能靠著牆壁微微喘息。
手也抬不動，她幹脆就任由額頭上的汗水滴落下來。
眼睫毛輕輕顫動，眼睛看向出口處。
一個人逆著光走進來，影子拉得老大，身上披著大大的鬥篷，寬大的帽子也把頭部遮住，隻餘下眼睛。
“要和我合作麼？”
蔣圓笑笑，“你怎麼每次來都是這一句？”
“而且......這次還換形象了。”蔣圓撇嘴，毫不留情道：“真醜。”
“還能有心思有力氣開玩笑，看來也沒有傷的很重。”依舊是熟悉的輕佻的嗓音。
頭上的帽子被拉了下來，一張俊臉露了出來，帶著微微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