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班全體好奇等待,鄭晶憂心忡忡時,樓上那兩個水火不容的家夥已經莫名其妙的化敵為友,結成同盟了。
而這一變化無人可知,這二人也沒有告訴任何人的意思。在外人前二人還是以前的那副模樣,隻是像之前那樣的大動靜不再有罷了,這是後話,不再多說。
張景沒能從李宗永那裏得知張樂樂到底遇到了什麼危險,不過一番接觸後張景也明白了這個李宗永和那個鄒覺一樣,在演戲。至於他是哪方的勢力,為了什麼張景一概不知,隻知他曾保護自己的妹妹,如此也足夠了。
之前用聖石將那檔案變作戒指,用無為看神的方法攬閱了其中的文件,大概了解了警察盯住李宗永的原因。隻是既然李宗永也是一個出色的演員,那麼事情就變得更加複雜,警察要的東西必然和這個學校關係甚大,如此說來這學校和道上脫不了關係。
現在看來,鄒覺這個人的目的比想象的還要複雜。第一點,鄒覺知不知道這個學校的背景,若知道,他還與警察聯合查這事顯然醉翁之意不在酒。第二點,鄒覺知不知道李宗永的背景,若知道,他故意將張樂樂調到六班引自己真正地與李宗永認識顯然另有所圖。
直到現在自己一直處於絕對的劣勢,一舉一動都籠罩在鄒覺的陰雲之中。
張景漫步在教學樓的長廊之中,皺眉思考著自己經曆的種種,分析自己當前的處境,以及思考應對的方法。
走著走著,突然覺得踢到了什麼東西,定睛一看才發現竟然是那根號二。
“你這學生,沒長眼睛嗎!”根號二被張景踢了一腳,險些被踢翻了去,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張景的鼻子大聲罵道。
“誰走路一直低著頭,我也沒受過這教育。”張景俯視那仰頭怒視自己的小個子年級主任,一臉壞笑。
根號二聽出張景諷刺自己矮,本想懟回去,不料見張景這樣貌,腦海裏一個白色身影逐漸與之重合,最後合二為一。
“原來是你!”根號二指著張景,氣的聲音都發抖了。
“什麼是你是我的,你認識我?”張景自然明白根號二說的是什麼意思,畢竟就是昨天的事。
“我說怎麼找遍醫務室也不見你這混小子的影子,原來你是個學生!”根號二指著裝傻的張景,聲厲色荏,好不憤恨。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有事沒事,沒事起開,別擋我道。”和這家夥糾纏是最不智的做法,縱你是那念經的東土聖僧也比不上這家夥的喋喋不休。
“你還想跑?”根號二找了好久才找到張景,怎麼能讓他給跑了,連忙又一次擋住張景的去路,繼續道,“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還學會用障眼法了,你怎麼不把那女人一樣的臉也給換了呢?真當你換了身衣服我就認不出你了?上課期間你在外麵逛什麼逛,當這是你家呢?遇到我你連點基本的禮數也沒有就算了,還威脅我?你知道這是哪裏嗎?學校!知道我是誰嗎?教導主任!你膽子是比六班的李宗永還肥是吧?你怎麼不上天呢!你哪班的?班主任是誰?叫你家長來!”
這一大段的話幾乎一口氣說完的,且說的情真意切,字字誅心,差點就把心給嘔出來了。張景聽著都覺得自己真的是太過分了,讓這麼一個不足一米五的主任如此聲厲控訴,可憐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