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威手指一轉,來棲手中精鐵所鑄造的武士刀就化作了碎片,單單這一手,就嚇得在場所有人一跳。
“預備!”這些恐懼的人,將手中的蒸汽筒當做最後的依仗,好像將槍口對準了金威,這些人就能夠稍微安心一些。
“四方川堅將,這是牧野道遠給我寫的介紹信,你自己看看吧。”金威將當初牧野道遠寫的介紹信飛給了四方川堅將。
堅將將信將疑的接過介紹信,隻不過看上麵的字跡確實是牧野道遠的字跡。
“你就是十年前的天朝第一高手金威?!”堅將瞪大了眼睛,十年前金威的可是日之本高層都知道的大人物,將軍府的長住客,將軍的座上賓,少將軍美馬的師父,這一個一個光環籠罩在身上耀眼異常,不過繼少將軍冒進之後,這個金威就離開了金剛郭消失不見了,沒有想到再一次出現居然在這裏。
來棲的武士刀被毀,很是不甘,雖然是他刻板,但是不是愚蠢,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該說話,什麼時候不該說話,至少現在,不是自己應該發言的時候。
“你說呢?”金威對於堅將真的是好感欠費,金威可是很護短的,居然縱容手下武士毆打生駒,管你是什麼理由,哪怕是生駒的錯,四方川堅將也隻有被金威照樣難看的份。
想起剛剛金威兩指斷精鐵的手段,堅將已經相信了一半,遂然放低了姿態:“不知先生大駕光臨,有失遠迎。”他身後跟著一位錦衣少女應該是他的女兒四方川菖蒲,也跟著她父親一道行禮。
其餘武士雖然還舉著蒸汽筒,但是也是麵麵相覷,這到底是打還是不打啊,怎麼一下就認識了。
“大小姐這人是誰?”來棲退了下來,問著四方川菖蒲,十年前他才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屁孩兒,哪裏知道金威是什麼人。
四方川菖蒲小聲的說:“聽說是十年前天朝上國的第一高手,後來來到我們日之本遊曆,公然擊敗過金剛郭前十的武士小島,就連金剛郭第一武士也承認與他對敵三招之內必然敗北,是一名非常強大的武者。”
“第一高手!”來棲聽完菖蒲的介紹,帶著崇敬的目光看向金威,武士是崇敬強者的,十年前就差不多是第一高手了,那現在又會是怎麼樣的一個高度?瞬間,剛剛被折斷武士刀的不悅就消失了。
“我在金剛郭的兄弟牧野道遠經常來信提及先生,而且說如果先生來到顯金驛,我們四方川家一定要好好招待先生,卻沒有想到先生一直都在顯金驛,是我們四方川家的過錯。”堅將一臉的歉然,讓人也不好意思繼續對他發火,金威雖然知道堅將說的是客套話,但是他都這麼說了,金威也不好意思直接打人的臉。
“吥(bu)”駿城出口的地方一個僧侶手持權杖,他的旁近是一個穿著和服的短雙馬尾少女,嘴中叼著一個吹笛玩具,少女目光炯炯看著金威,倒是讓金威有些茫然,金威的記憶當中並不認識這樣一位少女。
不過現在金威更加注重的是生駒,現在生駒身上滿是淤青,還是快點回去擦藥酒會比較好。
“我要把生駒帶走,沒意見吧。”金威說是商量,但是語氣當中卻是命令,他是鐵了心要把生駒帶走,誰也阻止不了他。
“那是自然,先生說的話,我等必然遵守。”四方川堅將也樂得給金威這個麵子,畢竟打狗還要看主人,“晚上四方川家設宴,先生務必要到。”
“一定。”四方川堅將已經給足了金威麵子,金威也自然不會繼續掃他的場子,畢竟麵子是相互給的,金威就算把四方川家掃平了,對他來說也沒有什麼用處,反而會得不償失。
看著堅將帶著手下武士離開,生駒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
“走吧,生駒。”金威攙扶起渾身是傷的生駒,帶著他回家了。
在床榻上坐著,生駒一言不發,金威就默默的替他擦拭傷口。
“沒有什麼想問的麼?”麵對生駒的沉默,金威總是覺得有些不安寧,
生駒的拳頭緊緊握著:“我本來就是大叔撿回來養著的,大叔不告訴我,我也就不會問。”
“你是在意我明明很強,卻不教你殺卡巴內的方法是麼?”金威雖然看不透生駒的心思,但是卻能夠猜透他的幾分想法。
生駒起身,帶著質問的語氣:“大叔,你明明那麼厲害,就連精鐵都能夾斷,為什麼當初我問你能不能殺卡巴內的時候,你卻和我說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