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被挑撥的群情激奮的人,在族老的帶領下,朝著卡巴內瑞所在的車廂湧去。
這邊人潮湧動,要搞事情,那邊金威也收到了消息,不可能所有的民眾都是笨蛋,全部被這一兩句話給蠱惑,也不可能所有的民眾都是族老的人,金威也在其中安插了幾個自己信得過的暗哨,就是為了防備有人要刻意的搞事情。
讓吉備士帶人守住駕駛室,金威帶著菖蒲、來棲等武士,往最後一節車廂趕去。
族老帶著人已經走到了最後一節車廂:“你們看,他們心虛了,居然還關著車門,定然是害怕了!”這族老也是能夠吹的,明明是阿修羅離開前關的門,居然也能夠被他說成是生駒、無名心虛的結果,但是阿修羅是不可能站出來打族老的臉的,自然所有人都默認成為這樣的事實。
阿修羅眉頭一皺,心口傳來了一陣急促的劇痛,讓他的手,緊緊的抓住了自己胸口的肉,似乎把自己弄痛,會讓自己好受一些。
“戒備!”族老一聲令下,他手下的心腹武士,舉起了蒸汽筒,最後一節車廂的車門就隻有這麼大,四五把蒸汽筒,就足夠讓迅捷如無名這樣的人為之忌憚,畢竟這蒸汽筒雖然無法一發貫穿卡巴內的心髒鋼膜,但是對付一般人還是很實用的,卡巴內瑞雖然是卡巴內的身體,但是他們也有痛感也會因為失血而死亡。
“阿修羅,進去!”族老催促著阿修羅進去,他看著阿修羅難受的模樣,絲毫不會憐憫,這隻不過是自己手上的一件工具罷了,用完了,壞了,丟掉就是了,自己的計劃,隻差最後一步了!
車門,沒有鎖閉,就這樣被打開了,車廂裏麵,無名依舊自顧自的看書,生駒百無聊賴的躺在了地上。
“喲,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是想開戰麼?”無名饒有興趣的看著麵前的一大幫子人,絲毫不因為對麵人數眾多而發怵。
“無名,別搞事情。”生駒也冷眼看著眼前這麼一撥人,嘴上卻告誡著無名不要惹是生非。
“嗬嗬,我們這一次過來可不是惹是生非的。”族老作為這一撥人的領頭者,站了出來,“我們是聽說你們毆打了平民,所以才過來的,你們可不能仗著先生對你們的青睞,就為所欲為!”
“嗬嗬,就憑你們幾個家夥?”無名手中苦無已經準備,隨時腳下蓄著力氣,隨時都可以暴起。
族老看到這副摸樣,有些心虛,躲在了武士的後麵,有了幾把蒸汽筒的包圍,似乎能夠心安一些:“你們看看,這卡巴內瑞就是和卡巴內一樣的東西,暴力,擅自毆打平民,甚至還要喝血,和卡巴內,有什麼區別?!”
“毆打平民?!”生駒一聲冷笑,“你說的是這個家夥吧?”生駒一指阿修羅,畢竟今天隻有這麼一個家夥過來搞事情,結果卻被無名一腳麵目全非,滿臉血跡。
“對!阿修羅是一個腿腳殘疾的人,走路都走不快,他變成這個樣子,分明是你們想要傷害他!”族老叫囂道,“你們擅自傷害平民,就算是先生,也不能阻止我們懲罰你們!”
“懲罰我們?!”無名仿佛聽到了什麼好聽的笑話,“就憑你們?你們可知道我為什麼要踹這麼一腳?!”
“你們一腳將他踹成了什麼模樣!就算阿修羅做錯了什麼,你們也不能這樣對他!”族老抓住了這點不放,絲毫不聞不問無名為什麼要踹這一腳。
“模樣倒是挺淒慘的。”生駒咧嘴一笑,他掀開自己披風,露出自己剛剛才結疤的傷口,“看起來,比捅我的一刀還要痛。”
“這到底怎麼回事?”雖然阿修羅的模樣淒慘,但是那邊可是實打實的傷口,看樣子,還很深,倒是弄得民眾們有些茫然,聽生駒的語氣,似乎是阿修羅先捅了他一道,所以無名才反擊的?
“怎麼?無緣無故的捅了我一刀,還不允許我們反擊?”生駒冷哼,“我們是答應過大叔,絕對不會無故的攻擊平民,但是不代表我們不可以反擊,已經收到了性命的威脅還不反擊,那麼我們就是蠢蛋!蠢到無可救藥的那種。”
“族老,下次能不能把事情弄清楚了在來發難。”有幾個站在金威那邊的平民,取笑道,想要看族老的笑話,早就在以前他們就看不慣族老依靠四方川家的資源到處為非作歹。
族老瞪了這幾個人一眼,但是卻沒有辦法在大庭廣眾之下給這些人一個教訓:“阿修羅,他們說的可是真的?”
阿修羅心裏一聲咯噔,看族老那個不善的眼神,顯然這事情真的不是靠那麼好弄得,他顫顫巍巍的應了一聲:“是。”傷口在那裏,造成傷口的短刀,在自己懷裏,隻要一對傷口就能夠辨認出來,沒有辦法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