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鐵三接過信件,見信封上是賢弟韓鐵三親啟字眼就明白三分。爹是誰來的信啊!不會這麼巧吧!為何聖旨剛到這封信件就同時到了那!真是有些碰巧!
韓鐵三聽了兒子的言語也心生疑慮。可是皇命難為啊!我等還是先收拾些行囊。即刻啟程。
韓鐵三帶上一家人等出了江浙,踏上了雲貴邊疆的路途。
一路上,一行人是衣衫襤褸,越走越偏,越來越遠,他們去了貴州的龍場。
韓鐵三對婷兒道:“此地荒涼,如你等不願在前行,可以自行離去。”
婷兒道:“父親去哪!我等就去哪!”
韓穀道:“爹此地多有流犯、蟊賊等如果我等亂竄很容易被人發現的還有這裏是苗疆萬一有苗人出現怎麼辦!”
韓鐵三道:“你放心,他們不會亂殺人的,當年那些聖賢之人都能在此生存我等就不行了嗎!先別說了,去找個宿處。”
他已經落到了低穀,可真是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貶潮州路八千。欲為聖明除弊事,肯將衰朽惜殘年!雲橫奏嶺家何在?雪擁藍關馬不前。知汝遠來應有意,好收吾骨瘴江邊。當年的韓愈被貶都能自持,今朝我韓鐵三能否在此出也能像前人一般能出壯舉!所謂:“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所以應該怎麼做,他很清楚。
正當這時,一群苗人身著苗裝身騎大馬,肋下苗刀拽了出到他們近前。
這時苗人已經把他們包圍了,苗酋長來到他們麵前,此時韓穀上前攔住道:“諸位皆是吾朝黎庶為何要刀劍相向呢!有話好好說。
苗酋長道:“你想讓我等放你等很簡單拿些銀兩來。”
韓鐵三道:“爾等外出匆忙盤纏少矣!”
苗酋長一聽立馬跪下:大人求你了,行行好拿些錢爾等吧!他這一說,後麵的苗人都跟著跪下。
韓鐵三道:“諸位,都起來說話。”
苗酋長道:“大···大大,我等之所以陷為盜,是因為這幾日爾等一言難盡!我等雲貴本就荒蕪之地,現今大人來了定會帶爾等致富!是啊!求你了。
韓鐵三道:“幾位先起來在說。”
說著苗人就起來,並請大人一行入了房中說話。
苗酋長道:“大人,此地荒涼,近幾日朝廷下旨賑災,可是賑災的餉銀被歹人擄走不知大人可知此事?”
韓鐵三道:“不知,你細說過程如何!”
苗酋長接道:“哪是一個月前的一天,朝廷賑災的銀兩剛到龍場就突然被歹人劫取,好像此時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樣,馬車剛到,不到一盞茶時間就立馬閃出五六個黑衣人劫殺了押餉銀的官人,並押著銀車向龍場前麵去了。
韓鐵三聽後大驚道:“誰敢和朝廷作對真是活膩了。”
苗酋長沉思半刻道:“大人定要為爾等做主啊!”
這個你等放行我會的。
說著,韓鐵三出了木屋,見前麵的韓穀等人在那裏等他,這時幾位已經很累了,說著幾位走到了板橋。韓穀道:“爹這事我等不能管,此地多為苗疆天朝都拿其沒有辦法,爾等如果在轉入其中性命不保我看那餉銀定是方才苗酋所謂。
什麼,你是說苗酋所劫。
正是爹你想他們為何知道押餉銀車會往龍場過並去貴州府!本來走蜀道即刻入貴陽為何要繞道而行,爹並且你被之事苗酋長又如何得知。
是啊!這是個問題!銀車為何繞道而行,可是朝廷中有內線向他們報告並改變路線,韓穀你覺得有這種可能嗎?韓鐵三問。
爹可能性很大,並且苗疆一向荒涼,很少聽說有災害,並且此地被稱為荒蠻之地,為何要在此下手莫非在暗示著什麼。韓穀答。
在情況不清楚之前先別下結論,這隻不過是推理的過程,你們在想想我等剛到龍場之時苗酋的態度不難看出他是重要的知情者之一。
一旁的婷兒插話道:“爹,依你的才華可與狄梁公可以一論啊!”
我與狄公那是相差甚遠,就別在奉成我了,還是先找個落腳點吧!說著一行人來到水城。
忽間,見一行苗人持刀將他們包圍。
韓穀上前護著他們道:“好漢這是為何!爾等到此水城是為了住宿的,卻是這般無禮。”
帶頭的一名叫南門桑容的大叫道:“你等到此作甚?”
韓穀道:“是朝廷旨意。”
南門桑容下馬道:“幾位請。”
韓鐵三心想:“此人方才還是氣焰囂張怎麼現在就如此恭敬,還是小心點為好。”
入了內,隻見裏麵陳設著一張虎皮大椅。兩邊排著四五座位子上還列著酒菜。
幾位請。南門桑容道。
他們入了座,桑容命人上了酒並道:“這酒是桑酒幾位慢些品喝,你等是遠方的客人不必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