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簡單,因為迷情散的成分來自大漠它是大漠中的幽靈之花,黑色鬱香花,這種花花粉提煉出來可以使人產生幻覺,這也是我從西域一書中看到的,此花原產與西域,後來傳到大漠的。
原來如此,那就是從那一刻你認定青衣人來自大漠嗎?虞婷兒問。
是的,這也是為何我一再捉放江泊河的原因,我想現在一定去了運河,我們可以跟他們之後,跟上他們。但是你要切記,等我們到了大漠我們就將無路可退,沙漠中處處充滿危機,你可要想好是否真的要與我同行,我可不願你一人在大漠中喪生你要清楚,三思啊!南宮飛花一再叮囑。
虞婷兒微微一笑,“你放心我已經想好了,既然我已經選擇與你同行不管前麵如何荊棘坎坷我都會義無反顧。這也是我的信念。”
南宮飛花沉重的點點頭,“我還是要在多言幾句,我希望你小心可能到時候我無分身之術保護你,這樣我將嘯林給我的繃簧刀先給你,說著從後麵抽出繃簧鏈子刀遞給婷兒。你拿著這把刀起碼可以先保護自己。”
婷兒接過刀握住刀柄看了許久,苦口一笑:沒想到到頭來刀還是回到了原點,也罷說著將刀藏在衣袖之中。
二人加快了馬速,駕馬疾馳。
泰安城,一座客店內,兩名對座的年輕人斟酒慢飲,一名披發男子看了一眼對麵披發背劍男子一笑:“仁澤兄,看你今日心事重重是否在思春呢!”
披發背劍男子一捋擋在眼前的披發,好似沒聽見他在說什麼,沒有回答。
披發男子又說:“想來你思念的女子莫不是婷兒,不對是蘇成成吧!”漢子直言不諱。
披發背劍男子聽他提到蘇成成的名字時迷茫的眼神寒光一閃雙目直盯盯的瞧著披發男子的雙眼。
怎麼被我說對了吧!男子哈哈大笑。我就說你定是思念的是成成,可惜她已作古,你的這份癡情也入了墳墓,我看你跟她本來也不是在同一根線上勸你還是放下吧!你這是單相思,無用。想你也是堂堂大丈夫,大俠,怎麼跟個懦夫呆子一般,不敢跟自己喜歡之人表露,這你怪誰,活該。
披發背劍男子苦口一笑沒有回答他,隻是獨自斟酒在飲,披發男子忍不住將大眼一番,“你倒是說話,那怕放個屁也也行啊!你這是跟個悶罐子一樣,還真是三拳頭打不出個屁來。怪不得你得不到成成之心,也是你自作自受,應該。
披發背劍之人他正是溫仁澤,而這喋喋不休之人正是濮陽花。
溫仁澤已經沒有應聲,依然做著重複的動作斟酒飲酒。好似在座在他對麵是空氣一樣。
濮陽花按耐不住拍案而起,“你這廝是聾了還是啞了,你他媽到時說句話啊!你不說是吧!好了我不敢你說了。”
等等一直沒開口的溫仁澤終於開口了,就說了句等等,不在多言。
你終於說話了,說著他將頭扭了過來看溫仁澤。
這時正好從客棧中迎麵走來一名年輕人看他樣子後肩背著一件用布包裹著的長物件,此人一臉白淨麵皮,如塗抹了胭脂一樣。頭簪別頂,後用披發,前額一捋長劉海,遮住了半張臉,腳踏一雙黑靴,一襲勁裝箭衣。濮陽花打眼就認出了他突口一句:南宮媼婠。
這人也瞧了他一眼,隻見此人一襲條形交領服,濃眉大臉,披頭散發,長的健碩,腳踏一雙黑靴,他也認出了此人濮陽花,還有座在一邊的正是溫仁澤,他隻是看看他們沒有與他們打招呼,此時站在他後麵的白衣白發老者也不知何時閃在他麵前看看在座之人。
濮陽花打量這白發老者,隻見此人滿頭銀絲,頭上未簪未綰,隻是將白發自然的梳披在後肩,骸下白髯,一臉仙風道骨之貌,身著一件白衣,外著一件白色長衫,腳踏一雙白底白布白靴。
濮陽花也將此人認出來了亓崇武。他來此做什麼,他心裏想著,亓崇武已經與南宮媼婠來到他的麵前,濮陽花看看他:“怎麼亓老俠這隱居之人今日也有雅興來此紅塵俗世來逛逛。
亓崇武微微一笑,看著濮陽花:“濮少俠怎麼張少俠未與你一同啊!”
濮陽花隨口而出:“我與他有事,二人不在一起,您今日來此想必是什麼大事吧!不然您這把年紀之人怎麼會出現呢!”
亓崇武道:“我隻是來吃飯的,並不是來管江湖之事。”
哦!濮陽花點點頭,既然這樣那您請。
亓崇武與南宮媼婠在他們斜對麵座下,二人隻是吃飯並不多言。濮陽花有些座不住想叫問仁澤離開可是溫仁澤隻是飲酒並不當濮陽花存在。
濮陽花見他一副愛理不理,不在與他多言,獨子一人出了客店。